老爷子不觉多满意,冷着脸拍板:“大夫的话不可不听,按说定的日子准时吃药。”

至于胡太医提到的温泉的确是暂时无法,不过也不是没有可替代的办法。

徐三叔从酿酒坊回来知道了这事儿,不甘寂寞地跟着唠叨了几句,说完了一拍手说:“哎呦,不就是打个大些的浴桶吗?这是多难的事儿?还找什么木匠?”

“徐明阳!去把我放锤子锯子的箱子拿到后院来!”

“徐璈,你也别在锅边蹲着看灶了,过来搬板子给你媳妇儿打个桶!”

徐三叔本来就一身好匠艺,打个超大的木桶轻而易举。

之前做水车还剩下了一些料子,这些木料本来是村里人一起出银子买的,徐三叔当时也说了应该按人头分出去。

然而所剩实在不多,挨家挨户分下去,每家得的还不如一块砧板大,拿回去什么也做不了,填灶烧了还有点可惜,属实没意思。

村长做主大手一挥把剩下的都给了徐家,此时倒派上了用场。

可浴桶打好了,所需的场所也是个问题。

吃饭的时候,徐二婶直接说:“这有何难?”

“我觉着他们长久住个西棚也不像样,既是要动,索性就动个大的,沿着西棚侧面出去直接盖个新的,那还不是想盖多宽敞就能弄多宽敞?”

若是放在半年前,这样动辄需要撒出去不少银子的大话,轻易是不敢说的。

毕竟家里这么多人呢,能吃饱穿暖活下去就不错了。

现在说出口却一点儿都不为难。

兜里有了实实在在的银子,说话办事儿的底气足着呢!

徐二婶脑子里自带一把算盘,拨珠弄账比谁都门儿清,笑了笑说:“旁的不说,单是酿酒坊那边三个月便可有百两的盈余,还有地里的粮食呢?”

“那么多粮食,随便拉个十亩地的出去卖了,换回来的银子他俩要住多大的地方有不起?”

许文秀一想也觉得可行,想到窝居在西棚里的小两口心疼得不住叹气,附和道:“我也觉得他们一直住在西棚里不合适。”

“西棚之前是养牲口的,处处寒凉,说不定夏夏体弱成这样,还跟那边的风水不好有关系。”

桑枝夏一时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联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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