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丰景想想也是,更怕妹妹会跟着着急,于是便把童子试有变之事,如实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姜丰虎眼睛睁得老大。

“啥,咋还有这种事,这定好的小科考,竟说不办就不办了?当小孩子过家家呢,这朝廷也太儿戏了。”

韦院长同样遗憾:“谁说不是,不过这其中也算是有正当缘由的。今早刚得的消息,说是朝廷前阵子借普天坛祭,扣押了六部官员,趁机彻查后,发现礼部尚书和两个侍郎,都有借主办应试而贪赃之嫌。”

“更严重的,是他们还以此结党营私,参加童子试和科举的举子们只要拜入他们门下,便可有舞弊的机会,甚至往年中榜的好些进士,其实都是他们几人的门生。”韦院长眉间皱得更紧了。

正因如此,为了肃清本源,整顿礼部,国师便下了圣令,取消今年的童子试和科举考试。

韦院长神色思忖:“虽说此举使得考生们白盼了一年,但也总好过,再让些臭鱼烂虾挤占了名次,算是整顿考风不得不有的隐痛吧。”

“原是如此啊。”姜丰虎叹口气,稍稍理解些了。

丰景也很明白其中道理。

此举虽耽误了一年的考试,但长久来看,是为了日后万千考生的前途,是利处远远大于弊的。

所以他虽失落,不过倒也没有太难接受。

眼下才不过童子试而已,要是连多等一年的耐心都没有,怕是将来也难成气候。

姜丰虎看着丰景小脸都瘦了,有点心疼道:“别的都还好说,就是这孩子,为了备这童子试,都好几次休沐没回家,早知这样,也就不这么辛苦了。”

韦院长不忍心道:“这段时日,这孩子确实用功得不一般,不过不要紧,等下次再办童子试时,我定还把名额留给丰景,多备考一年,说不定能出个更好的成绩。”

这话一出,姜丰虎心里便好受多了。

只是这时,他们仨忽然发觉,小糯宝好像一直没有吱声,这乖宝遇到事情,难得这般安静啊。

于是他们都不由看向糯宝,却不知小糯宝已经入定,正偷偷查看四哥哥的运途呢。

说来也是奇怪,虽说这童子试取消,可小糯宝还是清楚看到,丰景今年是有学禄高运的。

这般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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