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文帝还是开口阻止了秦六敢。

徐实甫当众被秦六敢如此羞辱,气得浑身直哆嗦,但却又拿这个老流氓没有任何办法。

参他一本,无非也就是罚俸。

这老流氓的俸禄都被罚到一百年以后去了!

就算再罚他几十年的俸禄有个屁用!

随着老流氓到场,主和派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几乎没人敢再开口。

眼见众人都被秦六敢给吓得不敢吱声了,章槐再次进言:“圣上,此时真不能战啊!”

“明年,待到明年春暖再战!”

“那时候,工部也可以赶制出更多以花纹钢神兵利器!”

“明年春暖,老臣亦愿前往朔北,哪怕死在朔北也在所不惜……”

章槐急得直跺脚,不断的劝谏。

他不是怕死!

是此时真的不适合与北桓开战。

“圣上,章阁老言之有理。”

工部尚书宋必先也跟着开口:“臣恳请圣上再给臣半年时间!臣必广募工匠,为我朝锻造更多的神兵利器!待明年春暖,一举击破北桓!”

“放你娘的屁!”

秦六敢那毛脸上的胡子不断颤动,唾沫横飞的大吼道:“没有那些神兵利器,难道就不战了?等到明年,北桓缺粮的困境就彻底缓过来了,到时候再与北桓一战,吃亏的还是我们!”

“荣国公!”

章槐怒视秦六敢,“你忘了五年前的朔北大败了吗?当年若非你力谏圣上亲征北桓,我大乾岂有如此局面?如今,你还要让我大乾重蹈覆辙吗?”

“我……”

说到五年前的事,秦六敢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

这个事是他这么多年来的痛处。

如今章槐旧事重提,秦六敢心中的愧疚更盛。

“行了,都别说了!”

文帝终于开口阻止众人,满脸寒霜的说:“这里不是朝堂!有什么事,回宫再说!”

说完,文帝又跟云铮和沈落雁说:“给朕倒酒!”

云铮闻言,连忙给文帝倒上一杯酒,交给沈落雁奉上。

文帝接过沈落雁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捏着酒杯说:“今日突发变故,委屈你们了!朕先喝你们一杯喜酒,回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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