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么说,我能说不行吗?”陆广军瞅了周围那些女同志,大声说,“我看有几家的媳妇,身体不行,咱们也给安排点稍微轻松点的活计。”

就这么着,秋收正式开始了。

妇女同志们在前面扒苞米。

再把苞米扔在一个地方。

一个小堆,一个小堆的,排成一条直线,中间还留了开车过来的地方。

男同志就拿着镰刀,在后面割苞米秸秆,再把苞米秸秆捆上,等着拉回去。

孟晚棠和一些孩子们,等着拖拉机开进来,开始往车斗里扔苞米。

车子开得很慢,但是没停。

经过两边的苞米堆,孩子们就高兴地抓起苞米往车里扔。

干了一天。

孟晚棠都起不来了。

陆彩华看着她揉着腰,就关心地问:“你这是腰疼了?”

“昂,一直弯腰捡苞米,还要扔进去。这腰是真的受不了。”孟晚棠躺在炕上,一动都不想动。

陆彩华说:“我给你把你弄的膏药拿来贴一贴?不然你这样疼可不行。”

“晚上贴,贴上就睡觉了。”

她们俩正在屋里说着话,外面传来孩子们的欢呼声,起身往外面看。

“这是哪儿来的油?”

还有那么多的米。

孟晚棠满脸惊讶,陆青野说:“这是大姐和大妮她们娘四个的口粮和油。这是我的。”

搞了半天,就只有她跟狗蛋他们三个是不干活就饭吃的人。

陆青野把东西放在后面屋子里的缸里。

这样能防止老鼠进去。

“这油放在哪儿?”陆青野问孟晚棠。

孟晚棠指着柜子说:“放下面就行。”

她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第二天,预感就成真了。

曹凤英揣着两个酸梨过来,看到陆彩华就大声喊:“彩华,大妮她们几个呢?怎么没看到她们过来?”

陆彩华没想到前几天刚说不认识自己的亲妈,今儿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过来找她。

“她们上学了。”

陆彩华一眼就看穿曹凤英的虚情假意。

曹凤英走过来,挡着孟晚棠,偷偷地把酸梨装进陆彩华的口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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