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丽丝的目光依次落到秘书和夫人脸上:“谁是现场的第一发现人?”

夫人掏出手帕,抹了抹眼睛:“是我。”

她紧紧攥住手帕,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家里没有管家和佣人,只有一个保洁,每两天会过来打扫一次卫生。出事后,我把孩子送去我爸爸妈妈家了。”

“那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发现约翰不在床上。他经常熬夜工作,累了会直接睡在书房的沙发上。我下楼叫他去卧室睡,一推开门就看到……”

她又开始抹泪抽噎,清早睁眼目击命案对这个柔弱的女人来说冲击过大。秘书体贴地帮她接了一杯水。

夫人浅浅抿了一口水,继续说:“约翰倒在书架前,手里握着一把枪。沙发上有一个人,他头上肩上全是血!”

艾玛丽丝问:“枪在哪里?”

夫人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艾玛丽丝拆开塑料袋,里面是一把点22小口径的鲁/格/手/枪。

艾玛丽丝隔着塑料袋掂量它:“你碰过这把枪了吗?”

夫人含泪点头:“我拍了拍约翰的脸,可是他没有醒。没有办法,我打电话叫来了马丁。”

市长的名字是约翰,市长秘书的名字是马丁。艾玛丽丝暗暗记下。

她看向秘书:“你花了多长时间过来?”

“二十分钟左右。”秘书说,“我住在唐人街一带。”

“我背不动约翰,只能在书房里守着他。马丁过来时,我去给他开门。等我们一回到书房,”夫人惊恐地抽气,“另一具尸体消失了,不管哪里都找不到他!”

哈莉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像一个上课发言的学生:“他会不会没死?在你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他醒过来,自己跑掉了。”

艾玛丽丝环顾四周:“书房里有少什么东西吗?”

夫人犹豫片刻,道:“少了一个抱枕。”

一个抱枕,一个死里逃生的人——也可能是一具死而复生的尸体,逃走前还不忘抓走一个抱枕。

这难道是某种逼死强迫症的新型诅咒吗?

艾玛丽丝问道:“我能不能进密室看看?”

这次换成她被拒绝了。秘书后撤一步,挡在密室前:“抱歉,房间里的资料和政府相关,包括我,在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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