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怕被大人责骂，小衙役心一急就想用手帮他擦拭：“别碰，有纸吗？用纸来擦，棍子也行。”
小衙役一听这么说，往旁边看了看，但是刚才消毒的时候清扫过了，旁边清理得很干净，什么都没有，他更着急了，几乎一屁股坐了下去。
“用这个。”楚楚手上出现了一扎类似草纸，抽出几张就想给老人擦，但是被焦仲珏抢了过去，直接塞给了那个小衙役。
那是一扎抽纸，只是纸张是原色的，没有经过漂白，看看像平时用的草纸，只是非常柔软，也没有外包装。
衙役们由于紧张倒没注意有什么异样，帮老人一擦就随手把纸张扔一边地上去了。
楚楚连忙告诉他说：“待会马上放到炉子里烧了，不然还是会传染。”
小衙役连忙点头称是，还用很惊奇的眼光看着前面比他小了一大截的楚楚。
楚楚想都没想，从怀里掏出一罐药，往焦仲珏手里又增加了一粒药丸。
这是她早就放在空间里的抗生药，也是空间先生说的，如果碰到很严重的病症，特别是痰已经变色的，肯定是已经肺部感染，甚至可能已经感染到了其他部位，必须增加抗生类的药物。
这药是她本身空间里就有不少，原本也是药片，没想她刚才一往外掏，掏出来的仍然是药丸，空间大大太给力了。
看楚楚往怀里掏的时候就知道她又做了手脚，焦仲珏二话没说，继续知会那衙役：“再用力些，掰开他的嘴巴。”
没太多的时间耗在这里，焦仲珏指挥，这次石二和小衙役一起，老人这次已经没了力气，很容易就掰开他的嘴巴，把药放了进去，但可能有点卡喉，老人也没有吞咽的动作。
焦仲珏拿起刚刚放在床头的那碗汤药，让衙役再一次掰开嘴，灌进去了几口，但是老人被呛的拼命的咳嗽，咳得肺都要出来的样子。
即使这样已经没有血色的脸也没涨红，但是很是痛苦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闭上了。
小衙役战战兢兢的，用眼睛撇了撇石二，心里还在打鼓，这么折腾不会就死了吧？
另外两个症状应该都差不多，虽然没看到吐痰，但喘气就听到腹部有不同的声音，但既然都搬在了一起，肯定已经交叉传染了，所以都是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