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会议室。

叶紫衣坐在主位上,先是说了永平镇一条村路突然塌陷的事,又拿永平煤矿近几年矿下死人的事做了铺垫,然后将永平煤矿存在问题逐项列了出来,言简意赅,全部摆在了明面上,最后在会上提出了她的主张。

“从安全角度出发,我提议关停永平煤矿,派县应急管理局介入,调查矿道情况,在查清事实前,停止开采。”叶紫衣直言不讳道。

现在陆浩基本稳住了永平镇的局势,局面对他们非常有利,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永平煤矿一旦再出事故,谁也兜不住,她必须要强势出击。

丁学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猜测叶紫衣这么突然要公开调查永平煤矿,十有八九是陆浩在背后鼓捣的,陆浩这个人果然太难拉拢。

“叶书记,只是塌了一条村道就赖到了永平煤矿头上,还要调查人家,甚至关停矿上开采,未免太兴师动众,小题大做了吧?”丁学义不动声色地说道。

叶紫衣应对道:“丁县长,安全生产是第一位,只是暂时关停,等专业人员下矿调查清楚后,再开矿也不迟。”

“关停多久?什么时候能调查清楚?如果调查结果是永平煤矿安全合规,耽误人家的损失谁来负责?矿上工人损失的收入谁来补贴?企业对政府部门的失望和印象,谁去改变?”丁学义一连反问了好几个问题。

一二把手正面交锋,意见不同,整个会议室里其他人根本没人敢吭声,这时候谁跳出来说话,不管支持哪个领导,都势必会得罪另一个。

面对丁学义的反击,叶紫衣临危不乱,思路清晰:“丁县长说的这些问题,我都提前考虑过了,出了事,我来负责,相对于安全生产,其他的损失一毛不值,如果政府部门不介入调查,放任永平煤矿的隐患问题无限扩大,那才是真正对老百姓不负责。”

在调查永平煤矿上,叶紫衣知道自己态度必须坚定,否则这件事很快就会黄掉,陆浩那边的工作也会陷入被动。

“叶书记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发表下个人观点,从政府角度考虑,我不同意。”丁学义看出了叶紫衣的决心,当即也明确了态度:“永平煤矿关系着咱们县的经济发展,更是咱们市唯一的煤炭企业,每年的产煤量是个不小的数,连市里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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