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表情微僵,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难不成要告诉安室先生,云雀前辈不仅不怕律法,甚至都能将提出异议的人一并解决掉吗?!!

在安室透‘求知若渴’的眼神中,沢田纲吉只能笨拙的解释:“那是因为……萩原先生他们来并盛是帮我找蓝波,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来的学校,所以、所以……”

越说声音越小的沢田纲吉低垂着脑袋,也错过了安室透在听到‘萩原’这个姓氏时而流露出的一丝情绪。

姓萩原的警察?

正好。

他也认识这么一位。

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心中有所怀疑的安室透并没有着急去试探,而是略过了云雀恭弥这个话题,不仅是沢田纲吉回答不上来,主要也是那边的几个人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就像突然得了帕金森病症,身体抖得都能打拍了。

在他们要出病房时,黄毛他们几乎是欢送着的。

安室透还听见他们说:

“在再这家医院待着,我们就不仅仅是暂时不能走路,再等等就得走黄泉路了!下午我们就出院!”

“可是大哥,我们还没有交钱……”

“蠢货啊!我们什么时候给过钱?都是别人上交给我们钱!”

“可是……”

“这家医院是那个人的……”

病房内陷入了寂静。

虽然没听清楚他们后续是要怎么做,但想到就连听到‘云雀恭弥’名字都让他们恐惧成那样,想来也不敢不交钱就逃离医院。

从病房里出来的沢田纲吉遍寻不到其他人有些意外。

安室透也觉着惊奇。

以狱寺隼人对他的警惕,不该放任他和沢田纲吉单独待在一起才对。

久久找不到其他人,沢田纲吉到了护士台,就看到了库洛姆以及远山和叶和服部平次。

只是比起库洛姆的恬静,两人的表情都很怪异,尤其是服部平次他满脸都是震惊、不可置信、茫然这种让人心疼的表情。

从他打电话到并盛医院,到他们还在商量要不要把人背到门口,总共才过去了五六分钟,并盛医院的救护车就来到了学校。

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他们极其熟练的抬手抬脚将人放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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