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妱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睁大眼睛,错愕的看着殷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一边狂吠一边满地乱窜,等他叽里呱啦控诉完好长一段话,姜妱都还没有听明白他生气发怒的点在哪里。

幸好殷溶的语速太快,就算想要发泄的话很多,在很短的时间内也说完了,声音停下来之后他就开始生闷气,偏偏人还不走,就一屁股坐在姜妱身边,背对着她无声的闹脾气。

这时姜妱已经慢慢的从惊讶中反应了过来,若是换了旁人,被这么急头白脸的一顿指责,怕是当场就要翻脸,把那条腰带撕给他看了,好在姜妱反应慢,脾气也好,等她慢慢的把殷溶所说的话整合一下才明白过来,就算是有那么点生气的感觉,也早就记不起来了。

她眨眨眼,没急着说话。

反倒是殷溶察觉到姜妱“这么长”时间没有搭理自己,心中便不由自主的担忧自己是不是闹得太过,真的把姜妱惹生气了,到时候她再回忆一下曹无恙当年的“温柔体贴”,两厢一对比,岂不是显得自己无理取闹,更加输的彻彻底底了吗?

这样一想,他就有些坐不住了,虽然还是没有立即服软,却也忍不住悄悄转了转头,想去看看姜妱的反应。

结果视线刚一触及姜妱,就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目光平静中夹杂着些许无奈。

殷溶愣了一下,不需要姜妱说什么,自己就慢慢的转过了身子,正面对着姜妱,垂着头不说话。

姜妱这才道:“你哪里来的这么急的脾气?我还一句话没说,你就说了这么多,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明白,‘他’是指谁?无恙哥哥么?”

她也没有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能让殷溶这样急切介意的人就只有那一个,其他无论是殷泽还是傅初鸿,殷溶都不见得多么在意。

殷溶抬头看了姜妱一眼,见她情绪平稳,并不像是要生气的样子,这才敢回了一句嘴:“你明知故问。”

“我哪里明知故问了?你方才说骄骄要跟我说什么?她一早就被叫回宫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哪能跟我说些什么呢?更何况,她是你的女儿,难道还能胳膊肘往外拐,你闺女向着谁你自己没数么?”

这话很有说服力,殷溶黯淡的眸光一下子亮了起来,连脑袋都支棱了起来:“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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