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妱被肩上的重量压的有些抬不起头来,无奈道:“你先放开我,若有哪里不舒服,咱们先请太医吧。”

咱们……

殷溶听到这两个字,即便是再酸涩的心也多少尝到一点甜了,他抽了抽鼻子,到底还是把姜妱放开了。

姜妱得以抬起头,见就这么短的功夫,这人的眼眶居然就红了,这下她也顾不得嘲笑他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这么容易哭鼻子了,有些担忧的摸了摸他的眼角:“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身体出了问题么?跟我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殷溶将她柔软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先是默默的摇了摇头,看姜妱仍是面带忧色,应当是并不相信,这才临时找了个借口:“你、你前些天是不是遇到亭威侯夫妇了?”

话一出口,他就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把心里藏着的另一桩事问出来了,只是话都出口了,也不好咽回去,只好梗着脖子瞅着姜妱等她的反应。

姜妱则是愣了一下,随即将手抽了回来,若无其事转了个头道:“……是有这么回事,偶然遇上的,他们并不知道我是谁,只说了两句话。”

殷溶撇了撇嘴,忍了一下又没忍住:“还有那个书生……我没要他的命,只是逐出京去了。”

“嗯。”姜妱侧了侧脸看了看殷溶,突然问:“就为了这个不舒服?”

“当然不是!”殷溶立即态度激烈的反驳道:“我有那么小肚鸡肠么?再说了,曹大哥的为人我一向……”

“行了行了……”姜妱一听这开头就知道后面是什么,她连忙打断他的话:“我信了,不用说了。”

她分明就没信,还真当自己是个斤斤计较善妒到为此生病的没用男人了,殷溶颇为不服气,几乎要把实话坦白了,但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那药他都吃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他也不想功亏一篑。

既然提到了这话题,姜妱便顺口道:“你还记得曹家那个叫阿静的小女郎么?”

殷溶对“曹”这个字十分敏感,他立即竖起了耳朵,但是仔细回忆了片刻却发现印象中没有这个人,于是便诚实的摇了摇头。

姜妱这便知道那些侍卫只是大概把那天的事叙述了一遍,并没有细致到连曹静的名字都说出来。

她就把过几日要去曹府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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