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茶得意一笑,拿出早就准备的棍子。

自从得知甘竹雨跟甘菱勾搭成奸,还要把脏水往沈黛末身上泼之后,他就一直等着今天,可算有机会把心中的怒火尽数发泄出来。

一时间,院子里只剩甘竹雨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等白茶停手的时候,甘竹雨的下半身已经鲜血淋漓,晕死过去。

席氏还不解气:“去把他的卖身契拿来,把这不干不净的烂货卖了!”

“父亲。”冷山雁轻轻抚着席氏剧烈起伏的胸口,一边帮着席氏顺气,一边不紧不慢地说:“虽然他做得不对,但也不必把他卖了,打发他回家去就好,若把事情闹大了,对妻主来说也是一桩丑闻,被人耻笑。”

席氏的拳头握地更紧了:“我的末儿命真苦,竟然被这么个脏东西算计,还不能声张出去。”

席氏又气又无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冷山雁看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甘竹雨,弧度狭长的眼眸带着胜利者独有的轻慢:“父亲放心,我绝对不会走漏了风声。”

席氏对冷山雁的办事能力还是很相信的,但也不想让甘竹雨下场太好过,白白被人家算计一场,于是特意嘱咐道:“可别轻易放过了这个贱蹄子,让他多吃点苦头,才好知道教训。”

冷山雁恭敬垂首:“放心吧父亲。”

*

冷山雁派人把甘竹雨在乡下的父母请了上来,但甘父病重,来的只有甘母。

甘母是典型的老实寡言的乡下种地人,一辈子只知道埋头种地,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一进了沈家,就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一直佝偻着身子。

冷山雁独坐主位,影沉沉的屋子里,蒙昧的光影虚拢住他的身形,神情冷漠而疏离,单是一个眼神就压迫性十足。

甘母的眼睛飞快地在冷山雁脸上觑了一眼,身子佝地更低,试探着问道:“请问郎君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可是我家竹雨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郎君,还请郎君宽恕。”

侍立一旁的白茶冷冷笑道:“你们真是甘家养出来的□□不知廉耻的好人,背着沈家跟外头的女人乱搞,还搞出了孩子,我们被把他打死都算是仁至义尽,还好意思求我们宽恕?”

甘母忐忑的心顿时惊吓八丈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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