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药躺在床上的沈黛末怎么都没想到,会听到白茶和师苍静打起来的消息,两个无冤无仇的人怎么会打起来呢?

不等她开口,冷山雁就已经对着阿邬吩咐道:“你伺候娘子更衣绾发,我出去处理。”

他的眼眸半眯着,语气很是冷漠,如一阵风一样掠过阿邬径直走出去。

阿邬原本焦急的神情顿时愣了一下,随即羞赧的低下头,粗糙的手指扣在一起,淡色的眼眸偷偷看向沈黛末,怯怯的目光如同一汪银色山泉:“.娘子。”

沈黛末头发又多又密,不好绾发,平时都是冷山雁每日帮她梳发,阿邬的手干得了粗活,却从替人绾过发,紧张地弄了好一会儿。

等沈黛末终于赶到出事的小花园时,冷山雁已经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扯开。

白茶的脸上全是巴掌印,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而师苍静的脸上更是又两道鲜明的红痕,像是被白茶用指甲挠得,嘴角也有血渗出来,发丝也被白茶抓乱,颇有几分凌乱的美感。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沈黛末问。

师苍静原本低垂着头坐在一旁擦拭着脸上的血,听到沈黛末的声音,他猛然间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湿润带红地望着她,像极了一株抓破美人脸茶花。

“沈大人,我有话要对你说。”

沈黛末点了点头:“师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直说无妨。”

“不是这件事,我要私下对你说。”

沈黛末与冷山雁对视了一眼,将师苍静带到了一旁的小亭子里,这里离小花园并不远,可以清楚地看到小亭子里面的动作,但却听到具体交谈的话。

“请坐吧,这里没人,师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师苍静坐下,指尖捂着脸上的伤口,缓缓道:“大人可还记得,今日送走霍大诗人时她说的话?”

沈黛末回想了一下:“她好像说京城有人在等着她,似乎是什么校尉。”

“是师英,师校尉。”师苍静纠正道,湿润的眼里闪出些许期待:“我的母亲就叫师英。”

沈黛末沉默了良久,道:“可是你不是说你母亲是洪州普通人士吗?她却在京城做校尉,或许是同名同姓呢?”

师苍静道:“起初我也是这样猜测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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