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您的行李我已经替您装好了,都是我亲手做的,里衣都是用最好的棉布缝制的,骑马打仗辛苦一定会出汗,棉布吸水,哪怕出了汗身体也是干爽的,不会黏在身上风一吹就着凉。这几件外袍里面都是夹了白狐绒的,薄薄的一层,既轻便又暖和,不像普通的衣裳厚重束手束脚,还有这些”

她发现这里面好多料子都是之前她跟着阿邬学说匈奴语的时候,冷山雁在一旁做针线的时候用到的。

原来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那时沈黛末每天都要跟阿邬学到很晚,冷山雁就在一旁默默地做针线,绝不出声打扰,安静的仿佛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沈黛末偶尔学累了,借着饮茶的功夫看向他。

就看见他就着火焰穿针引线,发散的火光在灯罩里朦朦胧胧,他的侧脸仿佛在发光,细碎的光芒从他纤长的睫毛里渗出来璀璨点点映在他漆黑的丹凤眼中,静谧又灿烂。

那一刻,沈黛末真想冲过去亲他,可惜因为阿邬在,她忍住了。

现在同样安静的夜晚,同样的灯光,冷山雁背对着她,将行李的衣裳每一件都细致的讲解,然后重新收拾好,仿佛将她当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低沉的嗓音,细碎的话语,仿佛无数飘落的绒毛,编织成最温暖的毯子,将她温和地包裹其中。

这一次,沈黛末直接走到他身后,沉默着拥抱着他。

冷山雁身形一僵,感受着腰间微微收紧的力量,喉咙哽咽了一下,笑着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忘了什么东西?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派人去买。”

沈黛末摇摇头,从背后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脖颈:“没有,你准备的很细致,什么都没忘。只是雁郎,我想抱抱你。”

冷山雁鼻尖一酸,颤抖着眸子轻阖,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嗓音,点点头:“好。”

他的手紧握着沈黛末,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的插入她的指缝之中,指缝交融处他们都仿佛感受到了彼此脉搏的跳动,沈黛末禁不住拥他更紧,从他的脖颈一路往上吻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从他宽大的袖袍里慢慢深入,从他手腕一路缓慢爬升,轻捏着他紧绷的小臂肌肉。

她看着冷山雁的耳垂慢慢变红,仿佛从青涩逐渐成熟的浆果,饱满而鲜红的汁水仿佛就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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