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寝宫。

萧循处理完了政事,把裴酌捞起来检查。

裴酌对于自己每次失忆一样的地点转移过程很不满,怎么无论在哪,醒来都在萧循窝里。

萧循:“比昨晚好了很多。”

看来那什么绑定的扳指有些作用。

裴酌指着自己的膝盖:“睁眼说瞎话,要不要看看淤青还没消呢。”

萧循小心地揉了揉:“抱歉。”

裴酌趁机道:“干得太差,下次别干了。”

萧循皱眉:“我刚才抱复复去太医院,想起两年前你向姜禄咨询过避子汤,你早知道自己能怀。”

“姜禄说你还想尝尝。”

裴酌一脸无语,昨晚让他自查,自查一遍不满意,最上面的人介入再查,他什么都招透了,就差把4523拆了拿出来看零件,现在已经清清白白了,萧循怎么还能从阴暗角落里翻点东西二审。

这样子什么时候能重振夫纲?

裴酌:“我不是没尝吗?”

萧循不愿跟他掰扯尝不尝的后果,这是裴酌的个人意愿,他只想诬陷一把:“你是不是处心积虑想怀上我的孩子?”

明明是假的,萧循的语气说出来就跟真的一样,连当事人都稍稍自我怀疑,脸颊骤然一红:“没有!虽然你是4523力推的,但我压根不考虑。”

萧循脸色倏地一黑:“你货比三家不会是在挑复复的爹吧?”

以为裴酌是想抱个大腿?实际上是给孩子找爹?

后者的行为,他就没那么宽容了,说不出让他随便挑的话。

裴酌:“更没有了!”

然而,萧循已经吃上醋了,大美人遂屈打成招。

……

回京第三日,有人轮流带孩子,裴复复早出晚归,裴酌不知道出去的时候孩子什么样,就知道回来的时候都是个脏崽子,在床头“爸爸”“爸爸”地叫一会儿,献宝一样带回一个鸡翅或者一块糕点,揣在兜里压碎了,但味道不错。

裴酌看见小崽子脸上几道猫胡须一样的黑印,蹙眉:“崽儿,你去干嘛了?”

裴复复:“去跟三叔叔拉弓了!”

弓弦上了油,裴复复使出吃奶的劲儿,脸蛋凑上去了,整个崽儿都挂在弓箭上,还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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