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一本正经道:“从今以后日新月异,要早早让百姓知道最新发展成果,免得受人蒙蔽,我们要有一个官方的宣传口。”

裴阳愣了一会儿,道:“哥你和陛下真是天生一对。”

一个在她话本里放政策,一个在她话本里夹带新闻,她只是个写话本的啊。

“哥,这样话本卖不出去。”

裴酌垂了垂眸,他倒是不介意卖不出去:“这样吧,你写个正经的结尾,我审核过后才能印刷,别写复复进去。”

裴阳点头,讨好地看着裴酌:“哥哥,那你能不能提供一点真实经历,我有据可依,就不会写偏。”

裴酌:“没有。”

总不能说他天天吃崽儿要来的饭。

裴酌琢磨着,这两年印刷业飞速发展,具备了印刷报纸的条件,日报困难便印周报,上面开辟新闻栏目和娱乐栏目两种,邀请裴阳在上面连载。

那头,萧循抱着小崽子,将这一路发生的事一一道来,自然,复复的由来他采取了裴酌的保温箱说法,要饭的事也一笔带过,只说复复在岭南出生,一岁后裴酌带着他回京,在扬州收留了很多乞丐耽误了回程。

裴清许屏息静气地听着,不敢高声质疑,怕吵醒孙子。

裴酌和萧循生了孩子这事儿是晴天霹雳,裴清许很难冷静,但是他不冷静,裴酌就要把小崽子弄醒,裴清许觉得又能冷静了。

同样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他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在一对后生面前也挺无助的。

“路上吃苦了吧?”裴清许语气略微僵硬。

裴酌:“还好啦,我有钱,还有护卫。”

裴清许疑惑道:“我孙子没抱稳,掉进染缸了?”

天地可鉴,他抱裴复复这么久,就没有摔过,自己滚到床下的不算。

裴酌:“他说要给爷爷一个惊喜,五颜六色的好看。”

裴清许明察秋毫:“别让复复背黑锅,他那么小知道什么。”

一岁半连话都说不清楚,行为都是大人强加给他的引导。

裴酌疑惑:“一岁半连话都说不清楚吗?”

裴清许:“总之先觉没怎么说。”

裴酌坚信:“那应该是懒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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