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从没想过会因为穿了内裤坐立难安,各种不适应,仿佛上了枷锁,堂堂一个天子干嘛要心虚到还内裤啊!那他还怎么当没发生过,想一想就要尴尬,萧循看他一眼,他就会怀疑萧循脑子里在想他。

萧循对现代亵裤那么好奇,扣着不还,第一次看见它穿在身上难道会不看?

裴酌面红耳赤,他们在夜里摸黑干,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穿内裤的时候一定天亮了。

萧循看出他的停顿,道:“亵裤是洗过的,完璧归赵,本打算剪下一片拿去研究,但你跟我要回,迟早要还的,便没有剪。”

裴酌缓缓靠在靠垫上,内裤是不是完璧不好说,但主人一定不是了。

这一动,他发现自己可能还是上过药的。

对于萧循昨晚的行为,裴酌可以用八个字概括事态发展进程:能干、会干、爱干、多干。

从第一个词到第二个词,裴酌吃了一波苦头,幸好过程不长。

第三个词的时候双方达到和解。

第四个词出现,裴酌又吃了一波苦头,直接把他的紧张忧虑干没了。

笑死,怀崽子很可怕吗?先从床上下来再说吧。

不过这一切,在萧循对他说“没有经验,请多担待”时,裴酌决定大方地原谅他了。

第一次,可以理解。

“裴酌?”萧循担忧地摸了他的额头,“脸这么红?姜太医在你睡觉时来过了,你哪里不适我再召他,你跟他说,我说的总归有谬差。”

走神的裴酌一下子惊醒,救命,真是当老师当出毛病了,一不留神就想总结思考,尤其遇到问题学生的时候。

工伤怎么不能写进经验教训里呢?

幸好他没当上萧循的太傅,不然……他爹能被他气活。

裴酌善于找到一点小庆幸,然后心态安详地继续咸鱼。

“不用叫太医,饭能端到床上吗?”裴酌乖巧地把手放在锦缎被面上十指交叉,正好放在小腹上。

作为一个严于律己的帝王,萧循从小哪怕生病也会穿好衣服上桌吃饭。

东宫的起居室,从未出现过茶水外的吃食。

萧循吩咐宫人上菜。

登基大典过后,御厨便放开手脚了,裴酌一瞄就看见一只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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