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心说谁是你兄弟,乱叫什么,但多年蛰伏隐忍的经验让他忍了下来,对着刘季矜持地点了点头,从对方的话中可知对方也是秦王政“邀”来的。

而且对方看起来对此行似乎并不担忧,或许知道些什么。

也许的……他可以套套话。

“在下张良,字子房,阁下是?”

字在这个时代只有贵族或者有身份的人拥有,普通人有个正经的大名就已经很不错了。

因此刘季一听张良的自我介绍就知道此人不是普通人,但他也没掐媚的贴上去,当年他当张耳门客时,见过的贵族子弟和有才之士不知凡几。

刘季大大方方报了自己的姓名,随后将话题转移到张良的处境上,他故作疑惑道:“既然是秦王请咱们来,何以张兄——”会受人监视呢?

他这些日子过得可好了,尉缭年纪大了不适合奔波劳碌,所以一路上停停走走,走了都快三个月了,不然也不会在三川郡遇到从东海郡出发的张良一行人。

他们启程可比张良等人快多了,而且泗水郡距离三川郡也比东海郡近得多。

按理说这冬日动身不易,天寒地冻不说,路上也没什么吃的,想补给可不容易,万一再给冻病了那就更糟糕了。

启程前他劝过这位曾经的大秦国尉,如今的卫尉,但对方不听,说君命不可违其,还说路上的事他们早已安排妥当,不用他操心。

行吧,不用他操心就不用吧,反正他有牛车坐。

但他万万没想到,路上不光有牛车坐,车厢里居然还有炭火!!那炭还十分耐烧,远比他们的柴禾耐烧,配上那个铁皮炉子,一日只用烧上两三块。

不仅能烤火,还能烧热水,方便极了。他当年给张耳当门客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还有吃的,也不知那些吃食是怎么做的,用滚水一泡,等上三五十息就能吃,那味可不要太香,还能加上两颗卤好的鸡子。

当时他还很惊讶卤鸡子也能放那么久吗?后来才知道是那包装的缘故,正常的卤鸡子放不了那么久。

若是晚上赶不及去落塌之处就地休息的话,还有烈酒暖身。那也是他的最爱,他这辈子都没喝过那么好的美酒。

可惜每次只能喝上一杯,他去找尉缭想多讨些都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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