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个民啊——”翟公的话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宣之于口,就听到哗啦啦的“臣投翟公”“臣也一样”“陛下言之有理,臣也投翟公……”

翟公直接无语,平时一个两个的不是挺能说嘛,怎么现在就只会盲目跟投,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汲黯冷眼看着这一幕,他说什么来着,不刀陛下,投谁还不是陛下说的算。

“廷尉十票倒牌,有遗言。”

翟公瞬间声泪俱下,“臣冤枉啊,臣只是个民,你们投死了一个民。”

众人:“……”

有人分析道:“若翟公是冤枉的,那场上应该还有两狼。”

郎中令忽然开口:“其实翟公说的未必没有道理,看狼杀人的顺序,第二晚死的应该是大农令才是,为何是典客死了?诸卿不觉得奇怪吗?”

原本应该是正卿入座,陛下非要让汲黯和公孙弘入座,九卿最末尾的少府被挤掉了,再往上应是大农令被挤才是,可最近大农令凭借几样高产粮食在朝堂上大出风头,于是就轮到倒数第三的宗正让位。

若是按照末位排除法,第二晚被刀的应该大农令才是,但却是典客死了。

若大农令有问题,第三晚将轮到廷尉。

但第三晚是平安夜,廷尉安然无恙。却也并未安然多久,白日就被票死了。

廷尉很有可能是被大农令算计的。

众人听完他的分析,震惊诧异有之,恍然大悟亦有之。

刘彻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他的郎中令是时候该换一换了。

郎中令掌宫殿掖门户,他不是很放心把皇宫的安全交给这样的人。

大农令郑当时气得吹胡瞪眼,“胡说八道!你们这是贼喊捉贼,陛下——”

刘彻冷冷瞥了大农令一眼,一想到很有可能是这老家伙连的情侣,他就恨不得给对方来上两脚,还好意思向他求助。

卫青:“……”他们刀人的时候有想这么多吗?不是随便刀的吗?

汲黯&张欧:“……”

翟公敛眸,掩住眸底的笑意,他就知道会有人多想,这不,鱼儿上钩了。

大农令是吧,这回看你死不死。

翟公正美美的想着,冷不丁听到霍去病开口:“陛下是预言家,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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