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她的印象中,薄寒舟不善言辞,也不爱说笑,总是冷着一张脸。

虽然薄寒舟只大着她一岁,但从小她见了他就害怕。

刚刚他居然主动过来搭话,还这么平易近人。

宋冉都怀疑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变化这么大。

“小师父,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姜慈。”

“姜慈?很好听的名字,等等!你是姜慈?!”

宋冉表情有些耐人寻味:“是姜晚家的那位姜慈吗?”

姜慈笑了:“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是听我爸说起过。说给二爷爷捐肾的是个女孩,叫姜慈。”宋冉一脸崇拜道:“小师父很有爱心啊!”

姜慈悠悠一笑:“我可没那么好的心去给一个半截入土的人捐肾。”

一人一鬼边聊边走。

薄寒舟站在原地看着姜慈远去的背影,轻轻摇头:“病情还挺严重的,早治疗早恢复啊。”

他脑海中闪烁着那天在姜家后花园看见姜慈时的画面。

那时候的她胆大心细,手段凌厉,看着就很精明睿智。

但是今天看见她孤零零自言自语的样子,他心里莫名有种替她惋惜的感觉。

……

西郊。

姜慈坐车带着宋冉和无头鬼来到郝婆婆的香烛铺。

郝尤看在钱的份上,很爽快租给她一间房间。

郝婆婆看见无头鬼从车底下爬出来时,吓得嗷的一声钻进纸扎屋里,趴在小小的窗口那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宋冉心有余悸道:“婆婆,他是小师父带来的,您别怕,他暂时不咬人。”

是啊,头都没了,拿什么咬。

郝婆婆从纸扎屋钻出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确认无头鬼没有什么威胁后才松了口气。

“这倒霉孩子死的太惨了,他脑袋瓜子嘞?”

姜慈在场,无头鬼不敢吱声,弱弱的蹲在墙角,跟个小可怜似的。

郝婆婆见他穿的衣服褴褛不堪,衣不蔽体,转身找了一套红配绿的大花棉袄给他套上。

“虽然说咱们都死翘翘了,但做鬼也会冷的,这是我大孙砸烧给我的,你试试看,应该合身。”

郝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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