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以为进来的会是连家丽,谁知进来的竟然是娄曼丽。

此时娄曼丽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双眼通红,瞪着白榆就好像瞪着杀父仇人一样:“你女儿一出生,我儿子就出事,肯定是那死丫头片子克了我儿子,我要你女儿给我儿子偿命!”

金大宝在住院两天后才苏醒过来,只是在金家看来,他还不如永远不要醒来,因为醒来后的金大宝直接变成了傻子,看人斜着眼睛看,口水一直流个不停,说话只能“呜呜”地叫着,连最简单的爸爸妈妈都不会喊,更别提认人了,更麻烦的是,他动不动就打人,一骂他就哭个不停,哭到浑身抽搐叫来医生打了针才能停下来。

对于这样不能打不能骂的金大宝,金家又难过又头大。

换句话说,金大宝便成了傻子,一个需要家人照顾他一辈子的傻子,可谁又有那么多时间去照顾一个傻子。

所以金老婆子和金继虎都把责任怪罪到娄曼丽身上,她觉得要不是娄曼丽的姐姐寄了麦乳精过来,两个孩子也不会去偷麦乳精吃,要不是娄曼丽这个做母亲没有照顾好孩子,金大宝也不会从椅子上摔下来,因此这两天金老婆子对娄曼丽非打则骂。

而作为丈夫的金继虎虽然没有再动手,但实行了冷暴力,半句话也不跟娄曼丽说,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在热暴力和冷暴力,以及内疚自责等情绪的围攻下,娄曼丽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白榆听到娄曼丽这话,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你儿子会出事是因为你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照顾责任,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居然还有来怪我女儿,娄曼丽你简直是有病!你最好现在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她举起手里的剪刀。

娄曼丽却一点也不忌惮白榆手里的剪刀,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就朝婴儿床刺过去,谁知却刺了个空。

她双眼赤红掀开被子,原来被子底下放的是枕头,根本不是白榆的女儿,她感觉有种被人愚弄的愤怒,转身就要去刺白榆。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咔擦”一声从外头被锁上。

娄曼丽扑上去猛砸门:“白榆你个贱人,快开门!”

白榆:“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报案,你就等着进局子吧,哦,不,应该是等着去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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