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一进门,就见阿嫖拖着木刀哐啷哐啷跑过来,“爹!”

“哎呦!”秦放鹤弯腰接住这颗小炮弹,抱在怀里掂了掂,“今天有没有惹娘生气啊?”

这小丫头精力旺盛,对赵沛送的木刀特别中意,每天都挥舞着咿咿呀呀,不是今天打碎了盘子,就是明天打碎了花瓶,气得阿芙够呛。

“没有!”阿嫖挥舞着木刀大声道,然后歪头看着他,“爹,你好……”

小姑娘皱巴着脸想了半天,绞尽脑汁想用贫瘠的词汇量拼凑出合适的描述,憋了半日,憋出来一句,“你今天好重!”

秦放鹤:“?”

赶来的阿芙也是满头雾水,“什么好重?”

阿嫖哼哼几声,将木刀抱在怀中,两只小手抱头,非常费劲地描述,“就是,就是……就是好重!”

说着,又去伸手按他的眉心,“这里好重!”

人家不会说啦!

秦放鹤一怔,忽然福至心灵,低声笑起来,“小机灵鬼儿。”

总说小孩子不懂事,其实他们精明着呢!尤其对大人身上的情绪变化,往往能第一时间感受到。

阿嫖的意思是,她觉得今天的父亲好像有心事,心事重。

秦放鹤缓缓吐了口气,闭了闭眼睛调整心情,复又问她,“那现在呢?”

阿嫖打量一会儿,把自己也搞懵了,摇头晃脑蹬着腿儿要下地,“不知道不知道……”

秦放鹤笑着拍拍她的小脑瓜,“去吧!”

等阿嫖和丫头们跑远了,秦放鹤才发现哪里不对劲,“乳母呢?”

阿芙淡淡道:“如今阿嫖两岁多了,也用不着吃奶了,我瞧着那乳母的心思倒有些重,就给了赏银,打发她家去了。”

大户人家的女眷就没有自己奶孩子的,日常琐事又多,往往导致姑娘少爷们同乳母的关系更亲近。

但阿嫖是个个例,从秦放鹤到阿芙,都非常努力地参与女儿的成长,哪怕秦放鹤公务繁忙,只要回家,一定要先去看看女儿。

所以哪怕有乳母在,阿嫖最亲近的还是父母亲。

时间一长,那乳母就有些不安,又打量着姑娘小,频频动作。

“前儿我就听见了,她说什么姑娘家家的,正该以文静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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