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天的晚上,皇帝便在用晚膳时,听说了此事。
他听到自己身边的那名内侍说,安庆长公主于今日的早些时候来过宫里,却是谁也未见,仿佛来宫里转了个弯,便行色匆匆地走了。
皇帝对此感到疑惑,问:“有这事?”
他身边的那名内侍则说道:“确有其事。奴婢先前还以为是自个儿看错了,特意去问了侍卫司的人。他们说,安庆长公主先前的确进宫了,却也是很快就离了宫。”
“奇也,怪也。”
这虽然只是一件小事,然而安庆长公主却是他的亲妹妹。
更何况,这件事实在是处处透着古怪。
“罢了,改天让她来宫里陪朕一道用晚膳吧。安庆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朕这个做皇兄的,总是该知道的。”
但在说出了这句话之后,皇帝就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件事和安庆长公主来都来宫里了,却是谁都没见到就走了的事虽仿佛毫无关系。
可这两件事,却是透着一股相似的古怪感。
那就是……
近些天来,皇帝总觉得有好些人在他面前时,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倒是给了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然而那几个人,偏偏就是真的没有和他开口。
想着想着,皇帝便说了一句:“果真奇怪。”.
在盛京城中,新法一派的大臣们经常会聚在一起,讨论国事。
旧法一派的大臣们,自然也有许多会是如此。
只是今日的这场聚会,气氛却是格外的冷峻。
在屋内正中央的那张桌子上,摆放着数封版本不一的,孟瑶向多地所发出的那封信的手抄本。
而在这之中,甚至还有着从孟瑶那里发出的原件。
当然,所谓的原件也只不过是孟瑶寻人印出来的,几十、甚至是上百封信件里的一封。
可当旧法一派如今的党魁严岑许拿到这封信时,他才明白这小小的舒州通判,到底有多大的胆量,以及“野心”。
“这舒州通判,倒是把信,写出了《告万人书》的气势。”
旧法一派的新党魁将出自孟瑶之手的“原件”拿了起来,说:“过去我就听人说过,孟瑶的文体十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