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点勉强升起的感叹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燕云在此之前毫无伺候病号的经验,更无伺候自己老婆的经验,心急如焚之下拿起一把药就要往人嘴里塞。

林凤鸣被药抵在嘴边才勉强反应过来,蹙了蹙眉道:“……吃不下。”

他自己以为自己只是正常说话,燕云听了却手一抖差点把药撒地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止住,再开口时语气都比平时温和了几分:“那分几次才能吃下?”

林凤鸣烧昏的大脑反应了几秒:“三次吧。”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有多黏糊,和平常又有多大反差。

燕云硬是忍着心下的酥麻,连忙把药分成了三份,一份一份地喂他吃下,生怕这祖宗喉咙太浅咽不下去。

但是好不容易喂完片剂之后,到了冲剂却又出了问题。

林凤鸣只抿了一口就蹙眉道:“苦,不喝。”

说完立刻转身,甚至还自顾自地盖上被子,俨然一副没在开玩笑的样子。

燕云硬是在床边坐了三秒才回过神,随即他连忙把杯子放在一边,抬手把人抱到怀里低声哄道:“就两口,宁宁,喝了药病就好了,我问编剧给你要了糖,咱们乖一点好不好?”

燕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哄人,效果却有点不佳。

林凤鸣靠在他怀里抿了抿唇表示不合作:“……不喝。”

言罢他又小声说了句什么,燕云没听清楚,低头凑过去道:“什么?”

烧昏了的林凤鸣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有问必答:“不喝,喝完病好了……我就要走了。”

燕云骤然被炸得大脑中一片空白,喜悦、酸胀、酥麻和爱意在胸腔炸成一团,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他的神经,使他在这一刻呼吸都变成了奢侈品。

林凤鸣说完这句话低头靠在了燕云的怀里,他半晌没听到对方回话,以为自己逃过这一劫了,晕晕乎乎的正准备睡过去时,燕云突然端起杯子一言不发地喝了一口,低头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来。

林凤鸣躲都没地躲,硬是被他娴熟地撬开唇舌喂进了一大口,那点困意瞬间烟消云散,他睁大了眼睛,昏沉的大脑被苦得都恢复了一丝理智,但他恢复理智的第一反应却顾不得那点苦,而是劈头盖脸地质问道:“你干什么,不怕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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