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睡觉,雪豹搂得很紧,还以为能悄悄逃开的兔狲只能老实变成一个小抱枕。

抱枕今晚睡得很郁闷,被身上的大脑袋镇压住,手脚只能委屈地蜷缩起来,不复往日的潇洒自由。

雪豹倒是睡了个质量不错的好觉。

天亮后,穆沙爪子前伸,腰部往下一压,眯起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靠墙蹲下,他看看四周,没找到雪豹,走出洞穴便看到这只大猫正趴在洞口的一棵树上,尾巴垂落半空,离地面有些许的距离,随风轻摇,显得轻盈柔软。

心痒难耐的小兔狲果断一个起跳,凌空跃起,摸到一点毛,还没来得及抱住,雪豹尾巴就从他的怀里滑出,雪白的毛发飘动,尾巴从眼前一晃而过,末端懒懒地对他卷了卷。

穆沙:拳头硬了。

只是一下,便激起小兔狲的好胜心,跟个小弹簧一般身体蹦蹦跳跳,左扑右捞,落地时脚下一绊,塞莫斯摇着尾巴晃了半天也没听到兔狲的动静,低头看去,才发现下面多了个绿色团子——兔狲被翠绿的藤蔓缠绕住,悬在半空。

穆沙用力蹬蹬腿,没把藤蔓解开,反而还越弄越紧,只能等雪豹用牙齿帮他咬开。

被解救出来的小兔狲试图给自己挽尊,“再给我点时间,就能解开了。”

他看着雪豹默不作声咬来一截藤蔓,放到他面前,能屈能伸,又果断改口,“但不是现在,以后有时间了我再表演。”

至于以后是多久,就是他来决定啦。

雪豹挑眉,还是很给面子地答应下来。

既然不去苍鹰那里,出了岩洞,他们便往狼谷的方向走去。

路途中还能听到模糊的狼嚎。

雪豹的走过时还惊动了一只豹子,它警惕地盯着这个方向,身体回退,叼起地上死去的兔子,转身就往树上窜去,爪子勾住树皮,身体灵活挪动,不过几下子,就上到树顶端。

树枝都被它的体重压出一个危险的弧度,看得穆沙心惊胆战,生怕一只豹子死于体重,说出去多不光彩。

哦,不太对,根本原因是被他们吓到上树的,要是出事了还有他们的一份。

那还是让大猫赶快点走吧。

野外的豹子知道分寸,即便树枝真的折断了,凭借身手,也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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