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书院的学生能说出如此让人无语的话来,陈宴安脑门儿冒黑线,只能说勋贵子弟们远离平民百姓的生活太久,不知世事,亦不把人当人,真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宋景辰没有着急反驳对方,他点了点头道:“这位同窗的想法亦是一种观点,我想在座之人有这种想法的亦不在少数,其实在没有做调查之前,我亦是从史书中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耕牛对农人很重要,具体有多重要从未深想过,只觉耕牛也好、农人也好,都不是我要操心的事。”

“直到我了解到更多关于农人与牛,这些我们暂且不谈。”略停了一下,宋景辰道:“我想问在座诸位一个问题。”

郭午配合地大声道:“是什么问题?”

宋景辰:“诸位试想,我炎黄子孙从刀耕火种发展到如今盛世繁华,究其根本是因为什么?”

问题太大,镇得四下鸦雀无声,就连陈宴安以及书院的先生们都陷入了深思。

呃……冷场了,宋景辰朝郭午使眼色。

郭午头大,心说哥们儿你这太坑啊,他们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郭午硬着头皮接话:“是啊辰哥儿,这是为啥呀?”

宋景辰:“你觉得呢?”

郭午眼珠子转了转:“我觉得我现在应该洗耳恭听,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宋景辰扑哧乐了,露出两小虎牙,他那两颗牙还是乳牙呢,小小的带一点点尖,可爱得很。

一众师生都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宋景辰清了清喉咙道:“既然没有人说话,那我就抛砖引玉,说说我的一家之言。”

科举班有人起哄,“辰哥儿,你就赶紧说呗,我等洗耳恭听你有何惊人高见呢。”

“——我看不若你先去洗洗嘴,欲言而不言,他人言之,又乐见其败,阴阳怪气、害人不利己!”

说着话,宋景睿一甩袍袖,振臂而起,“羞于你为伍!”说完,便冷着脸走到离说话之人最远的角落处。

众人:“……”

起哄谁不会呀,郭午忙不迭地拍拍屁股站起来,“对对对,你行你上,大家若谁觉得自个儿能回答出来,赶紧抓紧喽,俗话说得好,出名要趁早,人甘罗十二岁就拜相了,说得好没准儿入了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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