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的几个尚书臭着脸到了国子监,罗学正苦着脸将人请进了赵凛的处所。陪着小心道:“几位大人稍坐一会儿,喝点热茶,赵祭酒立马就来。”

陆尚书先发作了,双手叉腰愤怒问:“还要我们等?你们赵祭酒好大的威风,快快让他来,不然本官不奉陪了。”

其余几位尚书都是臭着脸,罗学正点头哈腰:“下官这就去催,这就去催!”说着抹了汗拔腿就跑。

心里觉得这新来的赵祭酒委实不靠谱,这种情况下还让六部尚书等,不是明摆着找挂落吗!

待会估计会被剥皮拆骨分尸!

六部尚书一等就是半个时辰,花尚书终于不耐烦了,把冷掉的茶碗一搁,蹭的站了起来:“不等了!”

娘的,这搅屎棍不看也罢!

其余五人也跟着起身,就在花尚书走出门口时,赵凛正好捧着一垒书进来。笑问:“花尚书,多年不见,不叙叙旧急着去哪呢?”

他实在太过高大,一进门,整个院外的日头都被挡了个干净,无端给人一股不适的压迫感!

再看那张脸,笑里藏刀,果然还是一样惹人厌!

花尚书冷笑:“去了荆州多年还没学乖,才回来又想被贬不成?在坐的几位大人都忙得很,没空过来坐冷板凳!”

刑部顾尚书也蹙眉:“赵祭酒,你若真心为犬子着想让我们来一趟也无可厚非,但晾着人委实过分了!”

其他几位尚书附和:“就是,我们人也来过了,现在请赵祭酒让开,明日等着被参吧!”

赵凛几步走了进来,越过花尚书和陆尚书,在几人的瞪视中走到主位坐下。然后慢条斯理把手里毁坏的书放下,从中间抽出几本账!本往案桌上一丢,道:“几位大人不凡看看这些账本再决定要不要参下官,要不要继续陪下官坐下去。”

门口的花尚书和陆尚书没动,陈、苏、顾、李四位尚书狐疑的拿起账本翻看。看着看着脸色就大变,花、陆觉得不对劲,也走过来拿起账本翻看,看了几页后脸色煞白,抬头死死盯着赵凛:“你拿这些账本给我们看是什么意思?”

赵凛轻笑:“自然是想威胁六位尚书。”

这话太直白,气得几人胸口起伏。

赵凛继续道:“这些账本是手抄本,是从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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