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宴被辣的说不出话,在隔壁摊位猛灌了几口水后还是不行,自顾自的跑了。钱大有本不想管他,又担心回去挨骂,只得追了上去。

三人去了县学后不久又在教俞那看到了这位嘴毒的仁兄:姓齐名宴,清远县上届案首,原本在清远县的县学里读书,其父齐州判调任荆州州判。荆州属北地,民风彪悍少读书,家里人担心耽误他学业,没把他带去荆州,又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清远,就让他寄宿到长溪小姨家中。

也就是钱大有家里。

学籍也从清远转移到了长溪县学。

今日是第一天来报道,钱夫人担心他不认得路,特意让钱大有送他来。美其名曰让自家儿子多跟外甥学学,感受一下县学的氛围。

钱大有简直烦死了,他娘还说要是他从此洗心革面,就让大姨夫把他也弄进县学读书。他对此唾之以鼻,大姨夫和大姨一家从来就瞧不起他们家,认为他们家是水匪出身。要真想把他弄进县学,现在就该让他和齐宴一起进去读书。

口头承诺,他爹娘还当真了。

不过一想到齐宴和赵凛第一天就对上了,他就高兴。不管谁弄死谁,他都能乐上好久!

赵凛是不太想搭理这种人的,奈何齐宴这人就是只臭虫,从教俞那出来,又拦住他问:“先前府试就听闻你作弊,院试你是不是也作弊了?你这种人能考中案首,委实叫人费解,要不我出几道题考考你吧?”

这人嘴贱的程度简直比陆坤那厮还叫人生厌。

秦正清和赵春喜忍不住想骂人,赵凛不想骂人,只想动手。对方那小身板好像也挨不了两下,他敛目含笑,不答反问:“听闻清远县此次院试的案首天资聪颖,被誉为清远之光,齐兄可是被日月之光逼得自惭形秽,才背井离乡跑到长溪县学来找赵某比试?”

没有更毒,只有最毒!

“你!”齐宴气得胸口起伏,你你你了半天,一甩袖走了。

赵凛扶额:“看来,他真是到我这来找存在感了。”

赵春喜蹙眉:“县学里也有官家子弟,也不像他那般心胸狭隘,今日宝丫戏弄了他,他会不会伺机报复?”

秦正清也担忧起来:“要不我去结交结交他?”

“不必了!”赵凛脸上带笑,眸子里冷光越盛: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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