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脏器?”

收到来自堪山首徒发来的要求,两位专制‘神偶’的老手艺人都愣住了。

两位上了年纪的老师傅恰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位是正儿八经从闽南闽中一代迁徙到南城周边的家族,手上做纸扎的功夫乃是家传;

说得豪气些,过去他们家族都是服务名流贵族、专作权势人家陪葬品。

现今社会没有贵族和阶级一说,除却专承接‘游神赛会’的神偶,他们也接私活儿,帮有钱人承办白事用品,有时道观做法、或者道士办事时需要烧的‘人偶’都和他们有业务。

不得不说有家承和一代代传下来的香火气,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无论是做‘偶’还是做纸品都是行内一绝。

两位师傅这些年碰到过豪绅权贵,收到过形形色色的奇葩要求;

要他们扎衣服别墅豪车都不稀奇,还有扎丫鬟仆人烧去阴间的,甚至有的要烧多个男模女模去地府作乐、还最好得扎得像某某明星!

扎人的脏器,还越像越好,这种邪乎的要求的确头一次听说。

一时间两位师傅都没第一时间应下。

为保谨慎,给徐静和去了个电话。

“徐小道士,这是道观的活儿还是……?”

“能问问扎了用来干什么吗?”

纸人纸马,在阴阳玄学中也是叫得上名的一支;

专攻此道的术士不仅能将纸扎具现到阴间,甚至能‘剪纸成人’、‘撒豆成兵’。

也难怪这些老师傅谨慎,非知根知底的人不轻易帮忙扎‘偶’类。

徐静和只说是私事,承诺不会把纸品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对方这才同意一试。

“不过我之前没扎过,需得好好斟酌怎么塑形添料,不知徐小友什么时间要用?”

徐静和和虞妗妗对视一眼,又一瞥木椅上沉睡的女人:

“越快越好。”

当天晚上,经营纸品营生几十年的老师傅难得加班,手持着一把精巧小剪,桌面上放着一叠叠硬纸和一碗碾碎了充当胶水的糯米浆液,戴着老花镜端详手机;

亮着的屏幕上是西式的脏器图,桌面上摆满了已经剪坏、粘坏的半成品。

直至次日下午,才通知徐静和可以拿货。

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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