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是低血糖,而是鬼上身了。

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朝着白珍珍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来,之后他靠近白珍珍,深吸了一口气,嬉笑着说道:“靓女,你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我喜欢你,咱们两个来一发如何?我会让你□□的。”

为了方便喂红糖水,白珍珍原本是扶着秦嘉文头的,而也是因为如此,才方便了对方当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臭流氓。

白珍珍虽然和秦嘉文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她可以确定,秦嘉文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一个臭流氓——一个能在九零年开得起奔驰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所以她直接松开了扶着秦嘉文头的手,对方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地板砖上,不过他却并不觉得疼痛,依旧用油腻腻的语言调戏着白珍珍。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有道是骚包遇到脂粉客,你……”

眼见着这家伙满嘴跑火车,越说越过分,白珍珍实在是无法忍受,干脆就抡圆了胳膊狠狠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这一把掌直接将对方给打蒙了,趁着这功夫,白珍珍抓住了他的中指,猛地往后掰了过去。

她现在没有带朱砂毛笔,也不想用自己的血给秦嘉文画符,所以只能用这种最简单也最耗费力气的办法将上他身体的那只色鬼给驱逐出去。

秦嘉文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声,额头上的汗水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他疼得浑身直颤抖,想要惨叫出声,但好像又顾忌着什么,终究是没有叫出来。

白珍珍几乎将秦嘉文的中指给掰断了,终于将那个附身在他身体之中的鬼魂给逼了出来。

那只鬼从秦嘉文身体之中逼出来后,慌不择路地遁走,白珍珍下意识地想要去追——这只色鬼能上人身,定然不是普通的鬼,要是不将他解决了,保不齐还会做其他的恶。

然而白珍珍还没站起来,秦嘉文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别走……”

明明是个刚刚被鬼上过身的人,本该虚弱到极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手上的力气却不小,就这么被耽搁了一下之后,刚刚的那只色鬼就不见了踪迹。

白珍珍:“……”

她黑着一张脸蹲了下来,表情阴森地看着秦嘉文:“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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