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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长廊,门口对面,咖啡厅老板抱臂小腿微叠斜靠在墙上,看到少年走过来,双掌不疾不缓,不作伪地鼓了几下掌。

“谢谢,不错的演出。”

少年根本没侧眼看他,只随手扬了下手上的一打纸币,示意他并不是帮他补上乐队没到场的余兴表演,只是为自己的酬劳。

作为默认规则的反面,咖啡厅不会限制服务生们收取小费或者从小费中抽成。

司顷看着背向走去的少年将挂手臂上的外套边走边不经心地往上捋了一下,只将将不滑落在地就不再管。

那松散而身体略颓倦的模样对脱下的衣物并不像是有什么在意,同样也不在意身上穿着的。

墨绿色的瞳孔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年轻的老板站在半光的阴影里,那深色的模糊迷影一时难以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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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更衣室,洛梓昱在金属椅的皮面上坐了片刻,但也只有片刻,他就重新站了起来。

高强度的动作消耗对于隔了一段时间,现在的少年来说并不全然轻松。他需要暂时保持活动,来帮助血液回流,也避免肌肉乳酸堆积。

少年对这之后的拉伸也行云流水,完全纯熟。

洛梓昱之前在商业性舞团工作。

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在常待的那一个商业舞团待了一年半。

在这个职业上,他实际也走过些弯路。比如他最开始进的一个标着舞团名称的团体组织,实质上的盈利方式是在演出后为那场演出的舞者们找“欣赏他们的天使赞助人”。

刚进那个舞团的时间也是洛梓昱最开始接触sexyjazz,拉丁,还有少量其他风格的舞类细分,甚至还包括一小段时间的钢-管舞的时候。

虽然他在觉察所有的培训项目都是在往性丨感,激发欲丨望的方向,心中确实感觉到了奇怪。毕竟他从最开始偏向的风格,即使爵士也是放克,力量型那类,习惯的框架也大,从没有涉及,也不曾想过……去接触和学习这类东西。

不过舞团组织那个微胖的老板即使只是在“培训期”,也会“慷慨”地发给在舞团内的少年少女们一笔“培训生活费”,所以洛梓昱还是老老实实待了一段时间。

离开——就是接着在第一场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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