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喝了酒,又在睡前看了小黄文,心满意足地睡到天明,一夜无梦,严峻生就没这么好运了,巨大的冲击让他这一夜都没怎么睡着。

他把那本书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

严峻生百思不得其解,她怎么会喜欢看这种书?她连计划经济都不懂……不是,她连喜欢都不懂,怎么会看这种书?

这还不是、不是那种讲述爱情的文学名著,而是那种白纸黑字,却硬生生让花白肉.体交缠画面浮现在眼前的书。

不体面!

真是太不体面了!!

随即他想到,这书是她去镇上带回来的。

陈婵娟跟谁去的镇上?跟王虎。

那肯定是王虎把她带坏的!

严峻生暗搓搓地磨了磨后槽牙,我就说这个王虎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老婆以后可是要考大学的人,他倒好,卯着劲要把我老婆往沟里带,不安好心!

下次写信让白月华帮忙寄本《包法利夫人》或者《安娜卡列尼娜》什么的,让陈婵娟读读,好歹被名著熏陶一下,如果她觉得晦涩,他也可以讲给她听……

比方说告诉她——看,出轨没有好下场。

反正她不一定能看懂。

严峻生坐在床边扶着头,眼底青黑,明茗悠悠转醒,在被窝里顾涌一会儿,伸出触角似的探出手臂,出了个懒腰,嘴里冒出一声拖得很长的嘤咛,整体姿势极其扭曲(在严峻生眼中这叫慵懒),总算把瞌睡虫赶了个七七八八。

她转过身子,对上严峻生青黑憔悴的面容,吓了一跳。

“你抽大烟了?”明茗的表情活像见了鬼,话从嘴里飞出来,脑子才跟上趟,瞬间反应过来,“不对,那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她隔着被子伸脚踢了踢严峻生,“你咋啦?”

严峻生低垂着眼皮,眸色幽深,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明茗觉得他这憔悴的面容就足够涵盖许多感情。

明茗开始记忆回溯,昨天,昨天跟她爸喝酒来着,没喝多啊,就是出门之后有点晕。

出门、出门之后……好像碰见严峻生了?他去接我?他为什么去接我?当时他什么状态?

没印象了……

他这幅样子……该不会他家出事了吧!还是他小青梅女主出事了?世界线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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