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人最后还是无法得知这位贵邻的来历,他们再查也只查到那位少女的祖上和他们祖上从前是友邻,对于少女再多的事都一概不知。

不知就不知吧,这种都能惊动到宗主的人必定有多来头,他们恭敬着对待就成。不求从人家身上得好处,但求不失误便是。

在林南音搬回来后,她就发现隔壁薛家人隔山差五就会上门来拜访。

对于这些故人之后林南音也不反感,他们来后她也会陪着闲聊片刻,若他们离开,她则会继续清除小院边角的杂草,然后种上漂亮的花草。

她已经打听过了,上次道宫赐药大典是在三十年前,距离下次赐药大典还有七十年的时间。

每一年道宫筑基灵药成熟之时,都是她和故友的百年之约之日。

等下次离开,不知再来会是何时,她打算等一等下一个百年之约到了再走,这样算下来她将要在这再待个七十年。

七十年,恰好是普通人的一生。

这日林南音正在给新种下的花草浇水,隔壁薛家主母水芸英再次上门拜访。

林南音未动,新换的院门自动打开,很快水芸英推着一坐在轮椅上的小孩走了进来。

林南音看了一下,那小孩不过十一二岁,模样周正,只是双腿空空荡荡,不是没有双腿,大他的腿是畸形,已经近乎萎缩,只剩下瘦弱的腿干。

“林姑娘,”水芸英将小孩推到林南音的面前打招呼道,“这是我的小儿子薛意之。意之,这是住在隔壁的林姐姐。”

轮椅上的小孩是个沉闷的人,看了林南音一眼,便又继续蔫蔫地歪在轮椅上,像是对什么都不上心。

“他这个名字挺好听。”林南音不在意他的态度,夸了句,便继续给院角的花圃继续浇水,“我有花要浇,你们自便。”

水芸英一看头顶的太阳,再看林南音额头与鼻尖即将滴落的汗珠,当即没有半点架子的主动来帮忙浇水。

也难为她一偌大府邸的当家主母上门来做这些活,林南音见了,也不阻止。

三家人的院子很大,林南围绕着院角一圈都修建了花圃,并且按照按照记忆中的景象在角落里种下了两株葡萄。总的来说,花圃面积不小,要将水浇透彻需要点时间。

等她和水芸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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