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做出犹豫不决的样子。

夏观棋走过来,要在他耳边说话,还没开口就被孟于卿的动作打断。

孟于卿再次拽他胳膊,把他拽到了一边,并嘲讽他:“你是傻……”后面那个字没发出音就改了用词:“哑巴吗,不会自己说话?”

接着便把矛头对准夏观棋:“我问的是望北遥,有你什么事,但凡你要点脸就知道站得远远的。”

夏观棋难堪地垂下了眼睛。

一道气恼裹着不悦的声音响起:“孟于卿,你说他干嘛,他还不是为了我!”

夏观棋的睫毛颤了下,没抬起眼皮,只垂手站在原地,听老同学为他跟前任争执。

这可不是一般的前任,是能大面积填充老同学姐姐赎金的前任,他都能失去理智,没服软退让。

前任被他捏住了软肋。

被爱的有恃无恐,所以他才会肆意妄为。

果不其然,前任压低声音,让他别吵了,而后问他到底要多少。

夏观棋捻着指尖,他听不清老同学说的什么熟悉,只听见老同学的前任给了一个字:“好。”

老同学的丈夫爱他,前任也爱他。

是有福之人啊。

命这东西,玄乎至极捉摸不透,真容易激起嫉妒心。.

陈子轻说要二十万,孟于卿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也不问问要那笔钱干什么,当场就叫他给出卡号。

二十万对他而言不值一提,谁让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家里有钱,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在他卡上,花不完。

“我会还你的。”陈子轻攥着手。

孟于卿见不得他这副脆弱可怜的样子,心口堵得慌,为了转移感受,忍不住地冷嘲热讽:“你丈夫连这点钱都不能给你,这就是你挑的男人,望北遥,我都替你感到可悲。”

陈子轻呼吸快起来,他像是忍着惯常的脾气,胸口起伏不定:“看在你借我钱的份上,我不跟你生气。”

孟于卿讥笑:“那我是不是要感恩戴德,谢主隆恩?”

陈子轻思考着:“你想的话,可以啊。”

孟于卿差点被背过气去,那种高热的不适卷土重来,这人总能轻易把他气病。

“认识的人里头,也就我能在关键时候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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