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只是吐槽两句,但也知道现在着情况,就是云居安想走,也走不了。

一个断腿一个断手一个昏迷,怎么也不可能现在爬上去。

现在想想怎么活下来养好伤比较重要。

“我们的盔甲武器都被人拿走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干的。”亲卫吐槽道:“我现在想抓一只野鸡野兔,还要自己磨尖树枝。”

云居安叹气:“财帛动人心,肯定是我们从河里漂过来的时候被人洗劫了,关键就是你洗劫就洗劫吧,把我们仍在陆地上多好?非要给我们重新扔进河里。”

亲卫偷偷吐槽:“如果是船家洗劫的,我们可能就没上过岸。”

云居安白了亲卫一眼,又问道:“你们身上还剩下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吗?”

亲卫无奈:“我的将军啊!你衣服都被人扒光只剩下个裤衩子,你觉得我们还能剩下什么?”

云将军看了眼比自己多留了一条裤子的亲卫,不由说道:“他们人还挺好的,好歹给我们留了点遮羞布。”

亲卫:……

是了,几人从上游漂下来,路上并不仅仅遇见扒盔甲的夫妇,身上所有的东西还有衣服都被人扒了个一干二净,连木簪子和头绳都没放过。

云居安只能说,好在对方还有点底线,没有给几人把裤子都扒掉,云居安因为采用了姚家人穿内裤的穿衣方式,还留了条裤衩,亲卫则是更幸运一点,因为不习惯内裤,还穿着亵裤,最后保留了下来。

当然,现在这两条亵裤和云居安的裤衩也差不多了,大腿一下都撕下来和木棍一起绑住断手断腿包扎固定伤口了。

这种情况下,云居安毫不怀疑,在过个几天,披头散发的三人就会和野人一样。

如何从野人和人相认?没有信物的情况下,云居安计划,是要先回到城镇里找个工,赚一点钱打理一下自己,然后说服某个商人或者攒下路费,去到自己朋友那里或者回北疆,才能让大家知道自己没事。

想到这个过程,云居安都觉得头大。

但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就算头大,云居安也只能和亲卫们先生存下去。

“将军,你说这里也算是水草丰美,有水流路过,怎么周围就没人来呢?”亲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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