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舍甫琴科和维埃里交换了球衣,在记者面前留下一张合影。

维埃里看到记者身后的特奥多罗,拍拍手:“缇欧,过来。”

特奥多罗立马小跑过来,顺着维埃里的腿往上爬,像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你今天很棒,你是全场最棒的!”

帽子戏法和梅开二度的区别谁都懂,但维埃里还是被特奥多罗贴心的话暖到,他蹭了蹭小孩的额头:“缇欧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

舍甫琴科看着维埃里身上的小挂件,试探着问道:“可以给我抱一下吗?”

维埃里看到舍甫琴科真诚的眼神,大方地把特奥多罗递给他:“没问题,你可以摸他的脑袋。”

他现在就是带小宠物散步的主人,热心地指导路人如何撸自家宠物。

特奥多罗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维埃里心中从大宝贝儿子变成心爱的宠物,他在舍甫琴科宽大的手掌下安静如鸡。

舍甫琴科扭头撞见特奥多罗直勾勾的眼神,忍不住拿小刺猬一样的头发贴住小孩:“你眼睛真漂亮。”

马尔蒂尼在后面看着舍甫琴科抱特奥多罗的场景。他想起意大利媒体给东欧人的新绰号是基辅夜莺。

两个人靠在一起就像两只鸟贴来贴去。现在是大夜莺贴着小凤凰。

特奥多罗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当小鸡仔,什么时候当小公鸡,他在舍甫琴科怀里玩着手指。

舍甫琴科捏住特奥多罗的小腿肚,上面有层薄薄的肌肉,但还是有属于小孩子特有的柔软,这种触感对男人的力道来说刚好合适。

他想到刚才特奥多罗踮脚让卡尼吉亚亲脸的一幕,目光在小孩脸上的软肉流连忘返。

特奥多罗看到舍甫琴科凑过来的脸,冷漠地把爪子按在他嘴上,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不许亲我。

舍甫琴科不像生性热情的意大利人,他被拒绝了没有懊恼,也没有强迫,而是抽出手揉了揉特奥多罗的卷毛:“你不喜欢就算了。”

不一会儿,错误的示范立刻来了。

马尔蒂尼接过舍甫琴科手中的小鸡仔,“安德烈是不是很温柔?”

特奥多罗看了眼笑容忧郁甜美的舍甫琴科,偏过头不说话,他看到马尔蒂尼凑上来的俊脸,眼疾手快地按住:“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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