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必然是有什么误会!小女确实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但绝无伤害圣体之意啊!”贺长安冷汗直流,都顾不上询问姜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下跪请罪。

“贺大人不必紧张,起来吧。”萧淮端坐在主位的书案前,指了下旁边的坐席,示意贺长安坐下说。

屋中安静下来,萧淮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边的书简,只剩贺长安和姜挽无言对视。

贺长安自然焦急,用眼神询问着姜挽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几天左思右想,总觉得姜挽和姜拂姐妹与恒王殿下的关系过于熟络了点,不像是第一次见面。

陛下曾暗示他姜挽姐妹是刺客,但如果她们姐妹曾经是刺客细作,那么她们缘何与恒王殿下如此要好呢?

但若不是刺客细作,陛下有什么理由平白无故的冤枉两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想不通的地方太多,贺长安想过要亲自问问姜挽前因后果,奈何这段日子跟在陛下和皇太子身边巡视州府,抽不出时间来。

屋中燃着熏香,淡淡的薄荷清香从香炉中袅袅飘出,薄荷能让人头脑更加清醒,贺长安揉了揉眉头,直觉他越发糊涂了。

“贺叔,陛下肩上的伤确实是我无意所伤,但这只是意外,陛下允我将功赎罪,所以……”

绛春阁外,贺长安和姜挽一同出来,缓步往姜仲盈所住的主院走。

贺长安面色凝重,“小挽啊,你真的要跟着陛下一同南下,护卫身侧?就……就只是护卫这么简单?”

他知道继女武功高强,护卫陛下安危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一个难办的差事,就是需要多细心罢了,但君心难测,小挽年纪虽然不小,但花容月貌,有足够令男人动心的容颜,更有几分桀骜不驯的清冷性子。

贺长安很难不多想,即使陛下这方面的名声很好,但他又不知道皇帝私下里对后宫女人是什么态度,万一不在是冲着姜挽这张脸临时起意,那这样放姜挽离去岂不是害了她后半生。

“我知道贺叔的意思,但此行我应是非去不可了。”姜挽望着天上明月,淡淡一笑,“贺叔的担忧我知道,但这也一个机会啊,一个对贺家将来发展,对您仕途绝佳的助力,您这样担忧,岂非是不相信我?”

贺长安摸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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