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也不好说前一晚被萧玄辰折腾得太厉害了,所以便窝在朝晖宫里睡到日上三竿,后又听师父的过往经历又半天过去了。

她只能含糊地答道:“前一天的册立典礼忙了一天,有些疲乏便在东宫休息,未曾出门。”

“这也算理由?”阿路达冷笑连连:“只怕是明着是在宫里休息,暗中不知道在做什么。”

“够了!”萧玄辰出声呵斥,“阿路达国主,你妹妹遇害我们也很难过。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能随便往太子妃身上泼脏水!”

要不是念在阿路达是国主的身份,换个人敢当着他面对云婳这样咄咄逼人,他早就不客气了。

若是其他的事情,阿路达或许会退让,可最疼爱的妹妹死得那么惨,即便得罪楚国太子他也要替妹妹讨个公道!

“太子殿下,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太子妃行为又明显异常,难道不值得怀疑吗?”说怀疑,他都觉得是客气了。

萧玄辰眉头一挑,很不客气地道:“行为失常?难道就因为她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就失常了?”

“那你且说说为什么好端端的闭门不出?”阿路达咄咄逼人的质问。

而楚召帝对云婳的习惯也有所了解,知道她并不是那种喜欢清闲躲懒的人。更不是孱弱到经历个一个册立典礼就累倒的人。

他开口对萧玄辰道:“太子,阿路达国主怀疑得有道理。太子妃又没有生病,因何突然改变作息习惯?”

“因为前一晚,儿臣让她受累了,直到天亮方才睡着。”

此话一出,楚召帝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受累……天亮才睡……那不是说他们……太疯狂!

楚召帝尴尬地轻咳一声:“太子,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儿臣若是不解释清楚,如何能打消疑虑?”萧玄辰道,“父皇,难道堂堂太子妃连多睡一会儿,在自己的宫里休息一天都有错了吗?”

“咳咳……”楚召帝又咳了一声,“既如此,时间上就先且不论。”

可阿路达依旧不死心,拿着那根作为证据的银针:“这总是太子妃的东西吧?”

云婳道:“只是说,这一根是我丢失的,并不能说明我杀人。”

她的银针很多,每每使用大部分都能收回,偶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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