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我们继续。”萧玄辰情欲上头,根本不在乎那点小毛病。

可云婳怎么敢再让他乱来?

也还好伤口裂得不严重,重新上药包扎一下就好了。

她像照顾重伤的病患一样,把他按在床上:“好好睡觉,今晚不能再乱来了。还有几天,就是你册立太子典礼了,万一出点意外你这个太子还当不当了?”

萧玄辰躺在床上,道:“上来,一起。”

“一起个屁!”云婳从柜子里翻出了被褥铺在床边上:“我还是睡地上吧,免得你把持不住。”

刚才他们虽然好事只进行到了一半,但已经证明萧玄辰是能正常办事的。如此一来,云婳也放心了不少,不必担心大楚出个太监储君。

至于那造人的事情,反正来日方长,总得先养好身体才是根本。

萧玄辰怎么可能让云婳睡地上,直接把人薅上了床,死死地禁锢在怀里:“别动,今晚不碰你!”

说着不碰,可他的手却还是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云婳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你的伤……真不能……”

“嗯,知道……”

说着知道,却又一遍遍地吻着云婳的脖颈、耳垂,一副随时会把控不住的样子。

云婳被他弄得酥麻难耐,可忽然间,她脑海里又想起了慕容玉白天说的那些事情。便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身世据实以告?

她按下了萧玄辰不安分的手,试探着问:“柳玉儿你准备怎么办?”

黑暗里传来男人不屑的声音:“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么?一个细作而已,不肯好好交代,就杀了。”

云婳忙道:“柳玉儿是林照的心上人,不能当普通的细作对待。”

萧玄辰冷嗤:“林照也当真糊涂,一个燕国余孽而已,即便一时动心,过段时间也就慢慢淡忘了。那时,我在帮他介绍些世家贵族的小姐便是。”

可感情的事情,真有你说的那么轻巧,说放就能放的?

云婳想来想去,又道:“萧玄辰,若你是林照,而我是燕国余孽,你可还会爱我?”

“你怎么可能是燕国余孽?”萧玄辰在云婳的额头深深地吻了吻,“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云婳却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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