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魏国公也匆匆赶来。他今天因为有事没有来参加太子的生辰宴会,此刻才闻讯赶来。

“陛下……”他看了眼躺在旁边的一动不动的魏冬儿,脸上瞬间就蒙上了一层哀伤之色:“老臣的孙女……还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刚才在来路上,他已经听太子的手下说了来龙去脉,此刻自然要陪着太子一起做戏。

楚召帝沉着脸进了内殿,然后才问询问具体情况。

魏夫人上来就哭着告状:“陛下您得为我可怜的女儿做主啊!她早上好端端地随着臣妇来东宫参加宴会,中途虽然发了癫痫,可以往发过病很快就好了。今日成王妃自恃医术超群,自作主张地给我女儿医治,结果她一上手,我女儿就中毒身亡了!这不就是明摆着杀人吗!”

萧玄辰道:“魏夫人,杀人要讲求杀人动机。你家这位庶女,我们都是头一次见,谁闲得没事为了杀一个庶女给自己惹麻烦?”

魏夫人道:“今日是太子生辰宴,或许你们是为了给太子殿下添点晦气。成王殿下你不也经常一不痛快就杀人?你的王妃下毒害人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歪理!”萧玄辰转而问楚召帝道:“父皇也觉得单凭臆测就能随意定罪?那何须设立廷尉、刑部,以及各地的官府衙门。只要猜测一下,就能推断凶手。”

楚召帝道:“魏夫人,指认凶手得有证据,休要妄言!”

本来这个事情根本不需要他这个皇帝亲自过问,但现在涉及到了魏国公府,以及成王夫妇、太子等人。

楚召帝只能亲自过问。

可不论云婳又或是魏家的人,都各执一词,闹得他头疼。

最后他抬手一指司徒御史:“司徒御史,你来说说此事的前因后果。”

司徒御史站出来,把刚才自己看到的如实说了一遍。

不同于别人带着情绪说话,他既不偏袒也不包庇,只陈述事实。

在说到魏冬儿发病后的事情时,他道:“其实成王妃一开始并没有救治的意思,是魏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她施救。成王妃刚把上脉,魏冬儿就开始吐血。臣在旁边看得清楚,成王妃没有下毒的机会。”

魏夫人道:“她是大夫,又精通医术,随便在哪里藏点毒谁能知道?要不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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