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最后一个贤相张九龄就是被他挤下去了。”

张说那萎靡不振的状态在看到天幕说的这句话时,丧丧的眼神都变得噌亮起来。

他以眼神示意张九龄,快看啊,快看天幕啊。

快把天幕的话给记下来啊,这都是以后的必考内容啊!

张九龄完全不理解张说是因何在萎靡不振和生机勃勃的两个状态之间切换自如。

他也不是很能明白张说要把眼睛眨巴到天上去是为了什么。

所以他回看张说,带着淡淡的疑惑,以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张说急死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是谁啊,这是宇文融一手提拔上来的宰相啊。

他张说和宇文融的政治斗争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是以他惨败为结局。

那他一手带出来的张九龄如何能在政治斗争中输给李林甫呢?

可不能输!

张说看张九龄没拿笔没拿纸,什么都没记,站在一边木愣愣的模样就开始焦灼起来。

怎么能什么都不记呢,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天幕说的这些事还不知道几年后会发生呢,时间一长,全都忘光。

上一秒如日薄西山,捂着胸口气若游丝的张说,这一刻生龙活虎地站起来,为张九龄奔走起来。

他先是环顾一周,最后把目标定在了宋璟身上。

更准确的说,张说是看上了宋璟手上的纸笔。

于是张说雄赳赳气昂昂来到了宋璟的身边:“宋公,可借纸笔一用?”

宋璟不明所以,但点点头,把纸笔递了出去。

张说拿着空白纸,还有沾了墨水的纸就往张九龄那里去,然后一股脑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张九龄的手里,严肃叮嘱:“记!”

张九龄硬是被塞了满手的纸,恍恍惚惚点头:“哦。”

此时尚且还是国子司业的李林甫战战兢兢。

但他内心的欲望却随着天幕说的话而逐渐膨胀起来。

“大唐未来的宰相。”

“名气甚至超过了姚崇和宋璟。”

“在宰相位置坐了十九年之久。”

天幕说的是他吗?真的是他李林甫?

不是什么重名重姓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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