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就到了?”贾赦笑道,“我觉得还没说几句话呢。”

傅玉衡好笑道:“我是真没说几句,不过赦兄你,真的不觉得口渴吗?”

几个月不见,贾赦比从前可能说多了。

贾赦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主要是守孝几个月,每天都和瑚儿与琏儿在一起,总得有点长辈的样子吧?”

所谓长辈的样子,无非就是端着。

别说吃饭走路,就是说话也得注意。

特别是在大儿子贾瑚面前,他这个当爹的,总不能露了怯吧?

但他肚子里的正经学问就那么多,想要不露切,就得少说话。

可憋死他了。

两人下了马,把缰绳递给底下的人,就跟着马车到了二门处,各自把自己的妻子扶了下来。

贾赦低声对张氏道:“难得今日琏儿那皮猴没跟出来,你正好借机松快松快。”

张氏对他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嗔道:“好了,公主和五郎还看着呢,别叫人笑话。”

贾赦嘀咕道:“五郎才不会笑话我呢。”

一行人进了二门,因傅玉衡问明了今日朱氏两口子都在家,便一起去了东大院,给长辈请安问好。

不得不说,虽然在世人的眼中,贾赦是个不学无术的老纨绔。但他长得好,嘴巴又会说,长辈们很少有不喜欢他的。

至少朱氏就很喜欢,傅江也爱和他说些京中八卦,专为看他那震惊的小表情。

见过了礼之后,朱氏就笑眯眯地把贾赦叫到跟前,拉着他的手问了好些关心的话。

比如南征辛苦不辛苦呀?在战场上有没有受伤?那边的气候不好,有么有水土不服呀?回来之后,天子又给了什么封赏?

贾赦也乖巧的一一应答,没有半点不耐烦。

好在朱氏体谅徒南薰怀孕辛苦,没怎么留他们说话,很快就把他们打发了。

一行四人又转去了正院,张夫人扶着徒南薰进了内室洗漱,她自己也换了件衣裳。

傅玉衡就领着贾赦到耳房洗漱了一番,也没去正堂,而是去了花厅宴客。

花厅里安置了一台电视机,为了配这电视机,里面的摆设全都换成了简洁雅致的,家具少有雕刻的繁复花纹,只讲究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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