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

姜桡后来一琢磨,果真是自己想多了。

那晚,沈问埕临时爽约。

当然理由无懈可击,公务。

两人的微信对话停留在他说抱歉,她说没关系。

一晃而过二十来天。集训营结束,当期有十几个小孩被各个职业俱乐部签下来,因为筹备亚运会,暂时都留在北京。大家对她依依不舍,弄得那几个南京跟她结下深厚友谊的排行榜前几们很是不平衡,不就一个封闭集训,哪儿比得上南京初相识的缘分。

她刚到家,小北就说,要周末来聚。

姜桡瞧见小北微信的时候,正在外公书房里找纸笔。

她从工作以后,就一直住在外公在雍和宫旁的一个胡同小院儿里,偶尔去哥哥家。小院儿不大,几间房其中有一间是她从小住的,临着书房,朝南,光照好。

阳光里,她研墨,蜜月归来的周殊在一旁吃葡萄:“花不了多少钱,你非自己写。”

姜桡拿了毛笔,打开微信,看设计海报上的字:“写这个又不费事,每天都要写的,正好这次有点儿用。要不然也是坐着和你说闲话。”

这一批国风宣传活动的海报,设计费里包含了书法字的预算,直接被她拿掉,自己解决。

墨落纸上——

“我老公的前老板,人挺好的?”周殊忽然问。

笔尖一沉,废了一张纸。

姜桡这人最擅长不动声色,她没让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猫腻的好友瞧出什么,继续往下写:“嗯,挺好的。”

“不行,我最不爱拐弯抹角了,”周殊凑过来,“那天他对你照顾的过分,没下文了?”

“没。”姜桡接着写,反正周殊看不出字差别。稍后再重新写一遍给下属。

“那天有人问我,你是不是和王和砚好了?”

姜桡停了笔,满脸意外:“和谁?”

“王和砚,他好像一次在个局上喝大了,有人要撮合他和谁,我没记住谁,他就说自己不是单身。人家套他话,把你名字套出来了。”

周特瞧着姜桡的表情,寻思着,王和砚恐怕是又用心机了:“他求着你和好,没同意?那我估计他怕谁追你,先放话了。这人就是失去了才觉得好,该公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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