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岑暨再次语出惊人,燕宁终于没忍住大爆粗口:“谁让你暖床穿衣?你可以个屁!”

四周唏嘘哗然一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围观众人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由于岑暨这话歧义太深,哪怕淡定如燕宁都觉脸上仿如烈火灼烧,脚趾蜷缩抠地恨不得原地遁走,头一次生出这么强烈的想要将岑暨直接掐死的决定。

燕宁有些抓狂,她一直都知道岑暨脑洞大,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她多看了两眼就脑补出一场单相思大戏,觉得自己是对他有意,但没想到除了脸大如盆脑洞大之外,居然还喜欢断章取义。

她明明就是单纯刁难提条件,可作名词处理,结果被他这么一补充发挥,瞬间就多了不可描述意味,见鬼的洁身自好冰清玉粹,分明就是满脑子颜色废料!

见岑暨还一脸凛然无私豁出去了的表情,燕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手握成拳朝他背部猛锤过去:“有病啊你,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是不是非要让我将你毒哑了才乐意?!”

燕宁拳头是实打实的落,半点不带掺假,能清楚听到拳头与肉相碰撞的声音。

而这种说动手就动手,冲着岑暨又打又骂暴力行为落在围观众人眼中立马又引起一阵唏嘘骚动。

就连秦执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扭头就去找同伴陆兆求证:“我没看错吧,咱们世子这是挨打了?”

陆兆同样是一脸震惊,听秦执问,他下意识点头:“应该是挨打了吧,我都听见响了。”

拳拳到肉,打的可用力了。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讯息——

世子居然挨打了,真是有生之年活久见!

燕宁才不管自己此举给围观众人带来的震惊有多大,她不是一个崇尚武力的人,但当怒气蓄积到极点只能用拳头发泄才能有所缓和的时候她也不排斥。

新仇旧恨加起来,燕宁锤的毫不留情。

直到怒气在拳头解压下有所平缓,当然也有锤久了手疼的原因,她才勉强停下揍人暴行。

结果才刚一停下,就对上岑暨一脸不可置信表情,就仿佛对自己被打这件事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怎么,说错话了别人还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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