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融融,折射出空气中细碎的金色粉尘。

大街上仍然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玉楼春门口,岑暨与秦执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剩燕宁与朱涛三人还停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沉默半响,朱涛率先朝着玉楼春门内张望了一下。

想到方才自己刚说了一句话,结果就见岑世子突然变脸二话不说拂袖大步离去的情形,朱涛心中懵逼之余还不禁有些忐忑,忍不住看向燕宁,挠了挠头迟疑发问:“燕姑娘,刚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燕宁手中还捏着一个小瓷瓶,就是准备拿来送岑暨的那个,显然现在又没能成功送出去。

看着朱涛一脸茫然的憨厚表情,再想到刚才他那句成功将岑暨再次给气变脸拂袖就走的“狗都不要”,燕宁心情复杂,难得有了种哭笑不得的情绪,一时竟不知道是该为他的耿直拍手叫好还是该捂脸叹息。

心中暗道,难怪都说真诚才是永远的必杀技,朱涛这就是典型的憨到最后自然黑!

其实说起来这也算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在头一次送药的时候因为不知道岑暨又抽什么疯跑得飞快,她自然是觉得岑暨不领情自己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正好朱涛那时出来看见她手里的药瓶问她那是啥,她就干脆将药瓶丢给了他叫他看着处理。

那句话也就是随口一说,却不想被朱涛给记在了心里。

想到方才岑暨瞬间变脸,眼刀子飕飕恨不得将她戳个对穿的咬牙切齿的眼神,燕宁心中只想叹气。

嘚,就照那位心眼儿小的跟针孔似的还脑补一流的狗脾气,他俩这梁子深的都快成马里亚纳海沟了。

不过梁子结就结呗。

燕宁现在就是典型的虱子多了不怕痒,反正岑暨对她本来也就没什么好脸色,冷言冷语就没断过,那爱咋咋地呗!

燕宁直接破罐子破摔,甚至还对能看到岑暨吃瘪暴走感到十分满意。

见朱涛还有些忐忑不安,她立马就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安抚笑容,斩钉截铁摇头:“不,你没错,会说话就再多说一点,我看好你哟!”

说完,燕宁给他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朱涛还是有些踌躇:“可岑世子.”

燕宁直接一摆手,大大咧咧:“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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