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燕宁表现的太过理所当然,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不由自主打消人内心怀疑,朱涛竖起大拇指,结结巴巴:“那您真厉害。”

燕宁拱手回礼,表示谦虚:“哪里哪里。”

沈景淮也没想到燕宁居然还另有马甲,之前杀猪尚可以说是女承父业生活所迫,那这仵作又该作何解释?

看着还大喇喇摊开的箱子里摆放地整整齐齐的那一排锃亮刀具,再看状似谦虚实则自信满满的燕宁,沈景淮觉得他过去十几年修炼出来的沉稳淡定都在今日破功。

他揉了揉额角,打断朱涛和燕宁的商业互吹,忍不住问:“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燕宁眨眼:“技能不能一次性输出,多少得整点保留项目。”

沈景淮:“?”

沈景沉默片刻,虚心求教:“怎么说?”

燕宁瞅他一眼,言简意赅就仨儿字:“你没问!”

人家又没问,她总不可能跟个大喇叭似的见人就嚷嚷说她主业杀猪副业剖人叭,要知道,她是一个低调内敛的人。

沈景淮:“.”

原来还是他的错。

沈景淮心中原本想了无数种可能的原因,还以为是燕宁对他有所防备故意隐瞒,却唯独没料到答案如此简单,看着神情坦然的燕宁,他脸上难得露出了与岑暨方才如出一辙的空白表情。

“行了行了,答疑时间截止,有什么问题下次再说。”

见沈景淮还要开口,燕宁忙赶在他之前宣布提问环节今日到此结束,指了指地上的男尸:“咱还有正事没办呢,再叨叨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

也对,这儿还躺着个人呢。

目光触及地上躺着的男尸,沈景淮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有些话现在确实不大好说,等有时间了私底下再问好了。

时下人多多少少都会对“死”有所忌讳,连带着对常与死人打交道的仵作都有些避之不及,但这其中却不包括沈景淮。

他自己本就武将出身,尸山血海淌出来的向来不信鬼神忌讳之说,加之沈云舟就在大理寺任职,若是碰上命案少不得也要亲自下场。

一家子干的都是与死人打交道的事,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不光是不忌讳,思及燕宁方才镇定自若说的头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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