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我并没有想到那个上面去。”

传教什么的……

在夏油杰极力否认的时候,五条悠却又认可了这个想法:“不过这个确实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啦。”

夏油杰被她反复横跳弄得都有些迷糊了,却也只能顺着她说的接着往下:“那你也觉得这样是可行的吗?”

“可行是可行啦,不过成功率有点低,而且辐射范围肯定也不是很广,总觉得投入和输出会很不成正比。”五条悠客观地分析道。

“那你有什么建议吗?”事到如今,夏油杰也完全没把五条悠当小孩子看了,反倒有了种向前辈讨教的感觉。

五条悠挑了挑眉:“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说你的目标太过模糊,因为你完全没有将它落实到可以实践操作的程度,要么就是实践性太弱。”

“我觉得,比起传教,还是藉由利益来推动人们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可能更容易实现一点,毕竟大爱是小部分人能做到的,但是自私就简单得多。”五条悠掰着手指给他说着。

“资本家靠金钱让员工们为自己办事,政治家用规章制度、法律刑罚来约束人们,尽管并不是真的改变人们的思想,但不得不说,在实际效果上,见效都要比思想家、教育家们的方法快得多。”

“你要是想在有生之年尽可能地实现你所想要的保护弱者的想法,我觉得这个明显更有实践意义一些。”

“至于思想什么的,可以等掌握了这些权利以后,再由上往下地慢慢普及嘛。要不然等你一个个去拉人入伙,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把事情落实下来啊。”

她说的很有道理,然而却是夏油杰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因此他微微垂下眼帘,思索了起来。

良久,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五条悠,问:“悠酱,你是在劝说我——掌控总监部吗?”

用金钱、利益催动人给他做事,用规则、处罚来约束人的行为,掌握权利,由上往下。

夏油杰这才反应过来,五条悠这话说得,不就是成为上位者,掌握咒术界吗?

五条悠勾唇一笑,俏皮地眨了眨眼:“嘛,其实我觉得最好是能直接推翻总监部建立自己的掌权组织的,不过这个听上去难度要更大一些,所以不如立个小点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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