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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学校也会组织春游、夏(冬)令营,等等各种活动。波比是知道外出要整理什么东西的,小拉杆箱里的衣物和日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波比,你做得很好。”杰弗瑞说,波比立刻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就像是个几岁的孩子,“亲爱的,这种叠袜子的方法,我记得是在你四年级的夏令营里学的吧?”

“对。”笑容瞬间消失,波比的语气也变得低落。

“你想过去的同学吗?最近和他们通话了吗?”

“……”

“怎么了?”

“是我不想和他们聊了。”波比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开始同学和朋友们还会来问他关于豪斯维特郡这个新家的状况,让他直播,让他拍照。可渐渐地,其他人的谈话内容就回归他们自己的生活了——老师布置的小组作业都找了什么素材,学校附近的某个小吃店又出了新品,某人和某人好像是恋爱了,某个倒霉蛋玩大冒险跑到教导主任眼前跳扭腰舞……

他一开始是能跟着闹跟着笑了,但逐渐就笑不出来了。他们没有故意排挤波比,可波比知道,自己就是处在一个远离所有人的位置上,而他一次又一次想重新加入进去的努力,让自己就像是滑稽剧里的倒霉小丑。

波比抿着嘴唇,他没法具体地说。因为他觉得那会显得他很……小气?

可虽然没说,但波比脸上别扭的表情,已经让杰弗瑞猜到了七八成。这是他和里瓦斯的错误,本来刚搬来的第三天,波比就能去上学的,可是他们俩想让这孩子多适应两天,另外,也是波比说想再多逛两天新家的风景。

没想到多的这两天,不是让这孩子安稳下来,反而沉淀了他对于来处的思念。

杰弗瑞没说话,摸了摸儿子的毛毛头:“这儿有个叫‘糖果’的镇子,镇子里有个很小型的主题乐园,我们明天去玩儿,怎么样?”

“……”期待和快乐短暂地涌了上来,可眨眼就降回去了,“爸爸,我知道我很没用……我知道您是在说谎,您是请假在家里陪我的,我……对不起,我是个自私的坏人,我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明白。”

波比的心情就像是被冲破了的河坝,难以阻拦,不可控制。

“没人想我,爸爸,没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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