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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利安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是有那么一瞬间不太自在的,但在讲述审问情况后,就彻底不见了旖旎:“郎德利·谢尔是一句不说的那个,巴维·列索特是厚颜无耻又愚蠢无比的那个。

巴维一进审讯室就开始滔滔不绝,他用各种下流的言语描绘着那些女性受害者,在详细描述了自己如何杀害她们后,还总是得意洋洋的大笑。最初我们以为这家伙是过于丧心病狂,他在对我们挑衅。

直到审问的安卡问了他一句‘你不怕死吗’。猜猜他怎么回答的吗?”

奥尔皱着眉系着衬衫扣子,对这个家伙充满了厌恶:“他说不怕死?或者说他做的这一切都是神的指引?”

“不,都不是。他说‘我没杀过人,你们不能判我死刑。’”

穿上裤子的奥尔疑惑了:“他不是招供了吗?”

“对,他招供了,我们也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前后矛盾的说法,甚至想过他可能认为背后有什么人,可以为他脱罪。在安卡多次询问他之后,巴维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头,他慌了,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话‘你们不能诬陷我!我没杀人!我杀的都是女人!我没杀一个(男)人!’”

即使对人类没太多共情的达利安,这时候语气也有些激动。

“真是……”奥尔穿制服外套的动作顿住了,一时间,他也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这个丑陋又愚蠢的无赖。

诺顿语里,广泛使用的人这个单词,在某些语境下,是男人的意思。巴维·列索特显然认为,杀人犯指的是杀害男人的罪犯。杀人犯判死刑,在他愚昧肮脏的大脑里,直接被解读为了杀女人死不了,甚至杀女人不算犯罪。

“当我们向他解释清楚了这个‘误会’后,他最初是不相信,认为我们欺骗他,然后他……哭了起来。他嚎啕着说,刚才的那些话,不过是他想显得自己很有能力才说的大话,实际上所有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郎德利杀的,他只是一个被郎德利威胁,挟持,迫不得已给他赶车的小人物而已。

当我们说有个姑娘活下来了,他又开始哭诉,说他也不想伤害那些姑娘的,是郎德利逼迫他做下的那些事。他愿意为此向那个姑娘道歉,向所有人道歉。他也是无辜的。”

一个以伤害无辜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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