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双手合十,相互摩擦着搓热手掌,把掌心按在傅云峥腰上,顺着穴位一推。

拉伤的肌肉被推擀着舒缓,傅云峥舒服得闷哼一声。

就这一声,傅云峥又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抵着自己。

傅云峥叹了一口气:“你是真行啊,余鹤。”

余鹤怪臊的,曲起双腿和傅云峥拉开距离,强行挽回所剩无几的尊严:“这不早上吗,这很正常。”

“这儿疼。”傅云峥背过手指了指腰:“这么些年了,我以为你都腻歪了这事儿。”

余鹤低头给傅云峥揉腰:“那不能,我这人没什么嗜好,这算头等大事了。”

傅云峥趴在自己的手臂上,轻叹:“承蒙不弃,我可真是吃不消了。”

*

望海楼门口,余鹤依依不舍地和傅云峥告别。

傅云峥离开望海楼的同时,“老马’也派人将余鹤和黄少航带走着管,理由是担心黄少航的继父发现,找拐子三要人。

黄少航的计谋真是一层套着一层,将傅云峥支回国后,就迫不及待将余鹤带到了自己的地盘,偏偏还有理有据,顺理成章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身后站着几个持枪的缅北人,等余鹤和他一起上车。

有些事情一旦露出端倪,便如剥茧抽丝,处处都是线索。

在余鹤知道黄少航就是老马之前,余鹤不会觉得黄少航和那些缅北人的站位有什么异常,可当他带着结论再去经历过程,就像在玩‘大家来找茬’的游戏,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当人为了挑剔而挑剔,那可真是处处都是毛病,哪里都透露异常。

比如那些缅北人的枪口都没有对准黄少航,比如他们站的位置可以理解为押送,也能解释为保护,再比如现在,余鹤和傅云峥在门口磨磨唧唧二十分钟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催促。

余鹤看了眼腕表:“你是不是得走了?”

傅云峥应了一声,摸了摸余鹤的脸:“保护好自己。”

余鹤也不说话,就握着傅云峥的手轻轻晃动,就像所有热恋中面对分别的小情侣,明明也没什么话可说但就是不舍得分开,能多待一秒是一秒。

中午的阳光很晒,又没什么风,火辣辣的日头下,余鹤额角隐隐见汗,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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