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余鹤完全没有实战经验。

傅云峥要是只能躺着的话……这个姿势难度系数较大,是比较靠后的理论课程,余鹤还没有学习到。

一会儿洗澡时趁机猛补一下,余鹤不自觉攥住兜里的人体构造图。

还好肖恩给他带了小抄。

看到余鹤盯着床上的吊环发呆,傅云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他叫余鹤的名字:“余鹤。”

余鹤回过神:“老板。”

他始终记得肖恩告诉他,要叫客人老板的这一条铁律。

傅云峥微顿,没有纠正余鹤对他的称呼,沉声问:“你知道规矩吗?”

傅云峥很有威严,余鹤有种被校长点名提问的错觉。

余鹤微微挺直后背,谨慎答道:“知道。嘴要严,命要硬。”

傅云峥双眼中显露出顿刻不解,继而又回归平淡。

“.很好。”傅云峥把轮椅靠在床边,声音有点紧,他吩咐余鹤:“你去洗澡吧。”

余鹤学着傅家侍从的模样,后退三步,转身走向浴室。

浴室里很干净,台面上只摆着洗发水、沐浴乳等常见的洗漱用品,还有全套未拆封的牙具。

余鹤打开花洒,哗哗哗水流声的掩盖中,在浴室里翻找着那些‘不常见’的洗漱用品。

不应该啊。

难道傅云峥以为他在锦瑟台清洗完了?

可从锦瑟现在三个多小时,就算清洗完也该脏了啊。

奇了怪了。

余鹤光着身子在浴室里思索了片刻,最终拆开牙刷,心想:那就好好刷刷牙吧。

洗完澡后,余鹤把浴巾裹在腰间,深吸一口气,英勇地打开浴室门。

浴室门轻响的瞬间,傅云峥下意识看向门口。

他对声音好敏感,余鹤呆呆地想。

二人视线撞在了一起。

轮椅放在床边,傅云峥躺在床上,羽绒被下露出一截干净的脖颈。

看样子,傅云峥已经趁着余鹤洗澡把衣服脱掉了。

余鹤心跳加速,万分紧张。

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余鹤上高中时是校篮球队的,身材极好,对自己外表很有自信。

所以,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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